“温宝,你到是越来越机灵了!可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刻让朕失望!”
“皇上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德文皇帝又与温饱闲聊了一番,这才打发他回了督察院衙门。
至督察院衙门,温饱发现那些个收集案子卷宗的衙役,已在等候自己,不等他们上前禀告,就道“你们继续借口去找姬由成、葛昌荣、毕笙三件案子的卷宗,动作要放慢来,记住要时刻看着那些与朱天武往来的衙役,如有机会最好收买他们,从他们口中套些消息出来!”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这些银两拿去请他们吃饭喝酒,就是千万不要给他们真金白银!”
领头衙役接过银票,道“遵命,大人!”接下来,温饱又从督察院衙门分出一拨人去专门跟踪调查岳启山和钱岚峰家人日常生活中往来的几家店铺。
十王爷府上,李忠君正在为岳启山的事头疼不已,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茶几,“你们说这岳启山,怎么办这桩案子的,居然还会留下这么大一个窟窿!如今到好,让那姓朱的钻了空子,一个不小心还会把钱岚峰也给牵扯进来,这该如何是好!”茶杯也被震地瓮瓮直响。
“十弟,依我看不若派人将昔日的苦主和证人,全给……”李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八弟,这苦主今日已经不知流落到何处,要找到他们谈何容易!我们没法象姓朱的那样,全城乃至全国的发榜文!至于证人,嘿嘿……找不到苦主,又何担心证人,反正都是一家之词,只要别说错了就成!”李忠君道。
“从长计议……难道我们就不先准备点什么?坐以待毙?眼看着岳启山被送进大牢,总不是个事呀!”李振叹息道。
“八弟,事情还没到这一步,现在朱天武根本就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岳启山就是当年这件案子的罪魁祸首,就算找到苦主又如何,顶多说是错判,何足惧哉!”李万兴道。
“错判……”李忠君停下了手中的茶杯,“要不干脆由我们直接给苦主翻案得了,然后再让岳启山自个承认错判,到是个不错的主意!两位大哥,你们觉得如何?”
“嗯……这个主意不错,这样一来即使朱天武能查到什么,岳启山也可以推脱掉,毕竟那些都已经是阵年旧事,办起来总是容易一些!”李振和李万兴均点头附和道。
“那事不宜迟,马上派人去通知岳启山,让他去和那些证人合计合计,如何重新翻过案来,又不会牵涉过多人,最好是皆大欢喜的那种!如果实在不行就牺牲一些人,让他们抢先一步离开京城,找个地方躲一阵子,免得越弄越麻烦!”李振又道。
“这事还是由钱岚峰出面比较合适,一来他是礼部尚书,这朱天武总要给几分薄面,二来岳启山是他的门生,理也比较正!至于那些个人证,一并叫上,免得生出事端来!不管怎么说没有找到苦主,他朱天武总不能抢先逼问人证!”李忠君道。
“九弟所虑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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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李浩府上,只见他满脸阴沉的坐在太师椅上,“这个混蛋朱天武居然会翻出这桩案子来,如果真让他从查良身上查出什么来,那还了得!”
“这个查良怎么那么不小心,当年这件军机案子,愣是留下那么大一个窟窿,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个朱天武就要找上他了!”李波忧心道。
“九弟,要不我们让他快点溜出京城,找个地方偏僻山村躲个一年半载吧!”李然道。
“朱天武这厮警惕得很,查良恐怕还没出京城就给逮回来了!依我的意思,不若……”李浩用手笔画了个砍头的手势。
“可是这样一来,其他官员会如何看待我们?”李波道。
“只要三哥不说,七哥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呢?”李浩阴冷道。
“那我们该怎么做才不会被朱天武察觉呢?”李然皱眉道。
李浩对李波和李然招招手,“三哥,七哥附耳过来!”
接下来,李浩一阵低声细语,令李波和李然不住的微笑点头,低声喊着“好计”二字。
而当今太子李常青,却对夏宇恒门人丁衡所处理的冤案无动于衷,任由夏宇恒独自张罗着丁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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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岚峰能坐上尚书之位本就不是一个蠢人,早朝时听到那桩过期的冤案就已忧虑万分,下了早朝回到礼部,更是直接与岳启山闭门商量对策。如今收到十王爷李忠君送来的对策,二人完全是吃了一剂定心剂,马上让衙役去将以前涉及案件的证人一一找来,甚至还包括了当年涉及此案,如今依然健在的官员。
查良回到兵部衙门不过一个时辰,就有人来称说家中夫人出了些事,让自己马上回府。查良不疑有他,匆忙往府邸赶回。
尚未至府邸查良又被李浩的人唤住,“九王爷,有事相邀,还请查大人往竹园走上一遭!”
“可是下官家中妻子出了些事,怕要晚些时候才能赶去见王爷!”
“那是王爷出的计策,掩人耳目而已!”
查良无奈只好令轿夫往竹园而去。
进了竹园,查良发现整个园子内并无一人,心中大惊,忙转身欲逃,却见一黑衣蒙面人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刚想出声大喊救命,就已闻到一阵香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接着黑衣蒙面人将查良弄进竹屋内,直接吊在绳子上,然后四周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模样。查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吊死在了竹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