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所需的一切,可曾准备妥当?”温饱向二女问道。
“江浙一省所有知府以上级别官员的请柬都已写完,就等着发送出去了!酒席等都已经和酒楼商量妥当,每桌菜肴酒水不下十五两银子,总共准备了70桌!婚期就定在一个半月后!”顾盈道。
杜鹃则泯着嘴一声不吭的站在旁边,眼神中透着对如此铺张浪费的不满!
温饱点点头,道“那就命衙役把请柬都发出去吧!”
一个半月后,温饱大婚之日,按照所发请贴来看那70桌酒宴极有可能会不够用,可是真正到场的官员,仅仅只是自己辖下的县令和府中一些有品阶的官吏,总共加起来尚不足10桌之数。
看着这大肆铺张之下的冷场,温饱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中已然暗暗发誓“等着!你们这些王八羔子,看你爷爷我怎么搞你们,什么巡抚、臬台、藩台、乱七八糟道的衙门,这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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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江浙巡抚吴天明府邸大厅,正中坐着的细眼矮胖之人正是主人吴天明,其左手位坐的是依次藩台曹鼎立、以及粮、盐、河等各道衙门右手位坐的是臬台张彬以及各府知府。
“两江总督刘明宏,刘大人发下话来,让我们仔细查探这新任湖州知府!总督大人说这温宝与那新上任的扬州知府朱天武,两人中有一人是皇上钦点下来查两江贪墨案中白银去处的眼线,要我们小心应付……钟臬台,这温宝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回抚台大人,这温宝在钱塘县为官期间颇收当地百姓好评!不过,据当地商人现报,他的手脚似乎也不太干净,想来他应该不会是皇上派来!如果真要算上,顶多只是个混淆视听的工具罢了!”曹鼎立道。
“现在言之尚早,你们都想想看,他一上任就借婚宴,大肆宴请江浙知府以上官员,其心不纯呀!”刘明宏道。
“那这宴会,依抚台大人您的意思?”张彬道。
“所有官员,一律禁止前往,也不用回复他!一切等查探清楚后,再考虑拉拢或是排斥他!”刘明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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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用竹构建而成,里面的一切布置,都是按照杜鹃的简朴的要求来陈设。
带着浓浓的恨意温饱走进了新房之中,凤冠霞披包裹着的杜鹃听到门被打开关上的声音,人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有一点点紧张,又有一点点喜悦,外加一点点的害怕。
挑开红头盖,温饱感觉现恬静、纯美的杜鹃,比往日多了一分羞涩和艳丽。杜鹃见到温饱脸上隐含怒意,心中不禁一颤,道“哥,是不是鹃鹃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
温饱勉强微笑道“不关你的事!哥是在气那些收到请柬的官员,居然没有一个来赴宴的!”
“哥,他们不来说明你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你是好官,而那些人自然都不是好官,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杜鹃劝道。
听到杜鹃的话,温饱心中甚感快慰,手轻轻抚上了杜鹃的素颜,道“是啊,我为什么要生那群短命官的气,我应该高兴才对!”
以前不知有多少次温饱都做出过同样的动作,杜鹃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今夜温饱的手抚到自己的脸上,心中却没来由的一紧,细声道“哥,交杯酒还没喝!”
温饱微笑着酌了两杯水酒,一杯放到杜鹃手中,一杯拿在自己手中,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杜鹃听到这句话,轻轻地点点头,细声地应了一个“嗯”字,一时间娇羞无限,惹人爱怜。
酒罢,杜鹃原本羞红的脸上又添一抹绯红,更令温饱心动不已。
温饱从接吻到褪衣,一切的动作都是轻柔而又细心,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宝贝。杜鹃一切的反应都是那么的青涩,手和脚总会在意识间做出掩护的动作。
杜鹃的皮肤相比起顾盈这种大家闺秀来说,多了一分粗糙。细腻的皮肤固然可以给人以触觉的享受,可是略带粗糙的皮肤加上同甘共苦的经历,更能引起另一人的呵护之心
豪放能引发人的,那么遮遮掩掩的羞涩能极大的刺激人心中的最最原始的zhan有欲和。
青涩果实被采摘时,总会伴随着短暂的痛楚。
温饱和杜鹃上的愉悦通过竹床缓缓传递到竹墙,在由竹墙传递到房屋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竹子在这一刻似乎都活了过来,发出轻轻的“吱,吱”声,似乎在为这一对新人欢呼庆祝!
从始至终,杜鹃都没有轻吟过一声,无论是在破身时还是来临之际,她总是紧紧的泯着双唇。
现在温饱就是徘徊在和清水泛舟之间,那是一种潜在意识上的挣扎,那是一种本能的肢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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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刚刚洒进竹屋,杜鹃的双眼就已准时地打开,下身传来的火辣痛感,令她清楚的感觉到昨夜的点点滴滴。枕侧的夫君,轻轻地打着酣声,依然沉醉与周公对弈的乐趣之中。
轻轻地穿上衣衫,靠着一步三停的动作,杜鹃终于打开了房门,让秋红打来洗漱用的清水,又命梅菊好早点。
杜鹃静静在床边等待心爱男人醒来,为得就是能让他在洞房后的第一天,洗脸用的面巾是由自己递上,喝的第一口稀饭由自己亲手装盛,如果在由自己来喂,那便更加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