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饱见视线被遮挡,很自然的伸手抓住那件飘来的衣服,接着两手一用力。衣服“嘶”的一声,硬生生被温饱扯开。
苗清幽见温饱中计,怎会错过如此良机。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就已莲足轻点,运指成剑,向温饱的胸口攻了过去。温饱深吸一口气,暗道“还好以前电视小说看的多,对于后面的招数有所警觉,要不然还真是有些头疼!”
运起内力的左手,急速地迎了上去,右手趁着这一个间隙,就往苗清幽的小腹贴了过去。苗清幽裙摆轻扬,娇嫩的身躯如同陀螺一般高速旋转,温饱的攻击无形中就被化解。
飘扬的裙摆中,不知从何处杀突出一只脚来,极其准确的点中了温饱周身大穴。在缺乏足够临场经验的情况下,温饱轻而易举的被受伤的苗清幽所制服。
温饱感觉到浑身的力量再次被对方制住,愣是动弹不得,不由骂道“恶婆娘,有本事放开本官,在与本官大战三百回合!”
“温大人……凭功夫你能与奴家大战三百回合,不怕说出来让人笑话吗?嘻嘻!如果说是床上,奴家到还相信!”苗清幽风情万种地望着温饱,掩嘴轻笑道。
温饱知事实确实如此,当下冷哼一声,阖眼闭嘴不语,暗忖“这该如何是好,又这么轻易地被人制住了,真是……哎……”
苗清幽见温饱不语,轻声道“没想到你这冤家。居然能狠下心来下如此重的手!奴家若不是功力深厚此刻怕已遭了你地毒手!”声音娇娇柔柔,仿似正对心上人打情骂俏。
温饱依旧恍若未闻,心中不断的思忖:着“我就不相信破不了这点穴,我一定要将身上的内力再次运转起来!绝对不能够放弃!”
对于温饱的不闻不问,苗清幽微微有些气恼,道“看来温大人不太喜欢喝敬酒,那奴家只好牺牲一下。请温大人喝杯罚酒了!”嘴角微微上翘,仿似对心上人有所不满。又似撒娇嗔语,着实令人心动。
可惜温饱却是直立闭眼不语,颇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惧的铮铮傲骨,可惜的是那直立的动作完全因为点穴而造成地效果。
“哎……你这冤家对催眠一点用都没,看来这一招是不能用了!要不给你喂点折磨人的药下去,哎呀……那药吃了以后身上会奇痒难忍,万一不小心抓出一道道血痕来。那我不是要心疼死了!可是《真解》要比你这冤家重要地多,如今奴家也只好狠心将你折磨一番,希望你能早点回答,不至于落得全身抓痕累累,让奴家心疼才好!”苗清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灰色瓷瓶。
揭去瓷瓶上红色小布包裹着的塞子,苗清幽单手卡住温饱的下巴,使其张开,随即将瓷瓶里的灰白色粉末倒了下去。
温饱感觉到下巴被卡住那一刻。就知道事情已是避无可避。虽试图将粉末从口中吹出,奈何力量终究有限,而且那些粉末入口即化,连一丝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还得给你加点酒才行!”苗清幽说着单手吸过桌上的酒壶,不由分说的往温饱口中倒了下去。温饱想要反抗将酒吐出,奈何苗清幽轻轻将下巴一阖。酒便从嘴中顺着喉咙往肚中而去。
听着温饱喉间发出“咕隆,咕隆”地声音,苗清幽噘嘴轻嗔“你这冤家,没事喝那么急做甚!看,都把衣衫淋湿了!来,奴家给你擦!”丝绢手啪轻轻誓去温饱嘴角和衣衫上残留的酒水。
感受着苗清幽的“特殊”照顾,温饱差点气晕过去,连自己都快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享受还是在被人用毒药逼供。
可是接下来的苗清幽的那几句话,明显有些不对味了,“还是把你这衣衫。免得到时候抓破了衣衫又或者弄脏了衣衫。就要麻烦那几个可怜的丫鬟!”
边说边做,温饱的衣衫在苗清幽的玉手之下。很快便被脱去了三大件。又过得片刻,温饱连身上仅有地贴身衣裤,都被剥得一干二净。
虽然在房中,有炭火取暖,可是冬天的寒冷,依旧让温饱感觉到彻骨的寒冷,碍于穴道被点无法动弹,要不然温饱怕是早打起了哆嗦。
“冤家,你看现在身上痒不痒呀!”苗清幽的素手轻轻在温饱的胸前滑过。
被冻得只想打哆嗦的温饱,哪有工夫来回答她,到是有一点令他有些奇怪,“为什么我身上只感到冷,并不感觉到痒呢?是药效还没起来,还是那药对我根本就没一点效果?”
又过得半盏茶工夫,苗清幽见温饱依旧未见动静,轻笑道“嘻嘻……没想到你这冤家居然还这么能忍……嗯……冤家……好痒……嗯……痒……冤家难道你不痒么?痒地话吭一声,奴家便解你穴,让你揉揉……哦……好舒服……”
苗清幽的这番做作实在令人分不清,究竟是还是在诱使温饱无法克制身上的奇痒。温饱听到苗清幽的这番话,心中已明是该到了发作的时候,幸好脸上的表情不被穴道所影响,能够做出一些奇怪的表情来。
“嘻嘻……冤家你也忍不住了么?要不奴家解开穴道让你挠挠身上的痒好不好?或者交出《真解》来,让奴家给你解药,你自己选好不好?”苗清幽腻于温饱身上,用那玉指轻轻抓挠着温饱的前胸。
“书已经被人劫走,确实不在本官身上!你还是将解药送于本官,本官不追究你便是!”温饱咬着牙缓缓说道。
“你这冤家到现在还想骗奴家么?如果没有《真解》你哪会那么快就有这么江湖一流高手的功力。可惜你地招式实在不成章法,对奴家完全够不成威胁!”
“那是老道士交我地,书我真的没见过!”温饱矢口否认道。
“那你身上痒不痒……奴家帮你轻轻挠挠!那药性过一会也该散发到你全身了,到时候……哎……”苗清幽地玉指上的指甲轻轻从温饱的前胸滑至后背。
就在苗清幽自以为是的时候,温饱身上地内力由丹田内冲出,奔向全身各大经脉,那些被被点的穴道在刹那间全数解开。那彻骨地寒冷,也在瞬间消失无终。
“哈哈……居然解开了!死八婆这次非要你好看不可。你奶奶的王八羔子!”温饱心中大畅,却不敢将喜色表露出来。
为了求得一击必杀,温饱假装着痒,却又坚决不表露出来。苗清幽却还是浑然不知温饱的穴道已在瞬息间解开。
当苗清幽由温饱的后背滑向前胸,温饱刚刚蓄势而起的手掌毫不迟疑地印了过去。
“砰!”苗清幽再次结结实实的挨了温饱一掌,如先前同出一辙,温饱跨步紧紧逼近。
“啊……”苗清幽这一次感觉内腑所受的伤害要比先前重地多。先伤加旧患,足已令她痛不欲生。
强烈的疼痛感,令苗清幽无心褪去衣衫来遮挡温饱的视线,而是重重地摔在了门上。
哐……门应声而倒。苗清幽在强烈的后劲下,无奈地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刚刚爬起身来,就见温饱已经跟进。无奈免力运起内力,与温饱实打实的对了一掌。
轰!苗清幽再次被弹出三丈距离,温饱也同时倒飞出一丈摔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可能在我毫无知觉之下。解开穴道……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痒……”苗清幽艰难地爬起身来,喘息道。
一个翻转,温饱灵活的爬起身来,丝毫不觉严冬的寒冷,径直往苗清幽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你想不到地事情还多着!该死的妖妇。受死吧!”
罗袖一挥,一道灰色的粉末从袖中洒出,苗清幽运起身上仅有的内力腾空而起,“我们有缘再见,该死的冤家!”
可惜这一道灰色的粉末,并不能对温饱造成任何影响。在苗清幽腾空地那一刻,温饱也随之高高跃起,一刻不迟疑地跟了上去,“妖妇往哪里跑!”
苗清幽见温饱蹑空而来,心中大惊“他怎么连幻视粉都没有效果!难道这就是《真解》拥有的效果?加以时日岂不是天下任他横行。而无人可挡!”
论身法的奇妙。对于温饱这个门外汗而言实在远不及苗清幽,可是眼下苗清幽身负重伤。能残有余力逃跑就已是万幸,对于追逐而来的温饱确实已是无力摆脱。
两人时而大街小巷时而屋顶房檐,那速度刚好拼了个不上不下。在这种情形下,温饱居然忘记了全身上下。
苗清幽被温饱越追越是心惊,如在不采取措施,不笑片刻便会为温饱生擒,无奈边逃边大喊道“救命……有人呀……快来人救命呀……有人呀……”
唰……所过之处灯火通明,不少人执着木棍扁担冲出屋来,喊道“哪里……”
众人寻呼救声望去果见一裸男在暗夜之中追赶一女子,纷纷大喊道“就是前面那个不要脸的,连衣裤都不穿的王八蛋!”
温饱听到后面的喊声,心中大惊,随即感觉到凉嗖嗖的下身,立马往身下瞅去,暗道一声“麻烦!”再看到前方也已有人冲将出来,更是心中大骇,“完了,这下怕是糗大了!他祖母的王八羔子,裸着身子有理也是说不清,该死的八婆看老子明天怎么收拾你!”
温饱无奈跃上别人家地屋檐,仓皇而逃,好不容易见到一户院落谅着衣衫,不由分说拿了就跑,同时不忘往自己身上乱套。
幸好这个夜晚没有月亮。温饱在四兜三跃两转之后,终于将所有人摆脱。选了一条熟悉地道路,温饱匆匆往家中赶去,查看杜鹃和顾盈地状况。
温饱府邸房厅之中,冯小如轻轻拍着自己地脑袋,环顾四周,低声自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我记得好象才刚进门口,这到底是怎么了?”
“好疼……”顾盈揉着自己的脑袋。缓缓打量着房间四周。
“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我怎么会突然在这里了?”杜鹃亦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四周。
“盈盈姐,鹃鹃姐,我们究竟怎么了?”最先醒过来的冯小如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刚跨进大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顾盈道。
“我也是!我们先前会不会中了什么妖法?夫君呢……夫君去了哪里?他的衣衫和贴身衣裤,怎会都在地上?”杜鹃诧异地拣起地上衣裤。
“还有清幽姐呢?清幽姐好象也不见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小如焦急地向四周打量着。
“秋红,梅菊。小桃,小红,小英,小花,小桔……”顾盈一口气叫了七个丫鬟的名字。
“会不会是这所宅子弄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冯小如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惊惧的打量着房屋四周。
杜鹃和顾盈见四周依旧毫无动静,又被冯小如这么一说,吓得缓缓靠到了一起。
北风呼呼地在屋外刮过。那扇掉落于地地木门窗纸,不停地发出“唰,唰”地声音,三女同时“哇……”的一声尖叫起来。
三人哆嗦地抱着一起,害怕地打量着四周。顾盈颤栗道“夫君和清幽会不会被不干净的东西抓走了?”
“不,不知道……”杜鹃哆嗦着回答道。
这时身着歪斜女装。衣杉极其不整的人映进了冯小如的视线,“哇……那是什么……”不停的往来人方向挤兑着粉颊上的细肉。
三女中胆子最大地杜鹃也是眯着眼睛往冯小如嫩肉所挤兑的方向望去,可是这女装打扮的人,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恍然间大叫道“他是夫君!”抢先手送开了与二人抱做一团的双手,撇开二女,往温饱方向跑了过去。
温饱看到屋内三女抱做一团,腹中大奇,本欲出言唤之,哪知还没出口。就见杜鹃喊着冲了过来。顾盈和冯小如听到杜鹃的喊声。也都向那地方望去,看清来者果然是温饱。
“鹃鹃。你们这是怎么了?”温饱诧异道。
“夫君(温大人),你怎生好好的衣杉不穿,却是打扮的如此不伦不类?”三女掩嘴轻笑,眼神中颇有嘲笑之意。
“我怎么了?”温饱怀着浓烈地好奇心,往自己身上瞅去,却见一身女装歪歪斜斜地套于自己身上,尴尬地摸摸脑袋,“嘿嘿……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温大人,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清幽姐去了哪里,为何不见她与你一同返回?”冯小如道。
“是啊……清幽去了哪里?”杜鹃和顾盈附和道。
听到清幽二字,温饱面有不善,匆忙跑进屋内,一边将自己地衣衫往上套一边忿忿道“那个该死的子,想害我们大家,知道不?”
“不会吧!”三女狐疑地望着温饱,有些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
“别不相信,你们将刚才的情况都告诉我,我在解释给你们听!”温饱套完厚实包暖的衣衫,坐于凳上,拿起一酒壶,倒了一杯,便灌于肚中暖身。
杜鹃收拾起温饱散落于地上的贴身衣物,轻嗔道“你这人也真是,还不把那难看地女装脱下!”
“呵呵……这不是有外人在不方便脱嘛!”温饱尴尬笑道“你们还是将刚才的情况都告诉我,在讨论我身上的衣服问题!”
“我只记得我进入大门开始之前的事情,往后怎么一回事情就不知道了!真是太奇怪了!”冯小如道。
“我们也差不多如此!”杜鹃和顾盈附和道。
“哎……你们都中了苗清幽的妖法,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那苗清幽一直就是故意潜伏在我们家四周,借故亲近你们,企图抢劫我们家!”温饱又拿起酒杯,灌了一口。
“这……那清幽现在人去了哪里?”杜鹃道。
“被你们神勇无敌的夫君打跑咯!可惜没抓到她人,要不然……非巴了她皮不可!”温饱心中却在说“抓到她一定要让她去大牢里骑木驴她!”
“夫君你说错话了……”顾盈噘了噘樱桃小嘴,暗示温饱不要忘记了冯小如还在场。
听到顾盈的话,冯小如的粉颊,唰地涂上了一层红漆,螓首瞬时垂了下来。
温饱呵呵一笑,道“小如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一时口快,没收住嘴还忘恕罪!”
“没关系!”冯小如低声回答道。
“夫君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苗清幽究竟想抢些什么东西?你快跟我们说说!”顾盈见冯小如害羞,不忍打趣,忙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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