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清幽与乐乐的仇人乌骨齐同是一路人,他们都是在打《真解》的主意……”温饱将事情的大概全都讲了一遍,不过隐去了自己裸奔一节。当然这个小小的情节,凭着那散落于厅房中的衣物以及温饱回来时所穿的衣物,三女轻易就可以猜到。
三女都有些难以接受,苗清幽居然会是这种不折手段的卑鄙无耻小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根本无法否认,同时又免不了担心苗清幽的催眠会不会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温饱好言安慰过后,三女这才释然,可是随即又担心苗清幽会跑掉。
“这个没关系,待我明日上殿奏明圣上,请他多调拨些好手,全城收捕她,不相信她还能飞到天上去不成!”温饱信誓旦旦道。
“温大人,难道你就不担心,她今晚就逃出京城吗?”冯小如道。
“如果他今晚能逃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朝廷现在正值封印期间,那些个衙门就一些打理杂役的衙役在!”温饱摇头无奈道。
“哎呀……坏了!”杜鹃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事,大喊道。
“怎么了?”温饱、顾盈、冯小如都别过头惊讶地望着杜鹃道。
“秋红、梅菊她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到现在都还没见到她们人!”杜鹃见众人整齐地盯着自己,微微有些尴尬。
“是呀……我刚叫她们七个都没一点反应!”顾盈随即附和道。
“先前她们在厨房做菜,不如先去厨房找找。说不定她们就在哪里!”
温饱的提议马上得到二女地赞同,至于冯小如则是静静跟在他们身后。来到厨房,果见七个丫鬟以及一干仆人都呆呆的站立于厨房之中。
“秋红,梅菊……”杜鹃和顾盈匆忙上前,拍着呆立中的七个丫鬟以及一干仆人。
二人拍了那些人半天未见有任何反应,均疑惑地望着温饱道“夫君,他们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一动都不会动?”一旁的冯小如也是直起眼眼睛望着温饱。询问着原由。
“他们现在的情况与我先前如出一辙,想来应该是中了那怪异的!不过这解药恐怕只有在苗清幽身上才有!”温饱凝眉猜测道。
“那怎么办?任由他们怵在这里?他们这样不吃不喝怕是挨不了几天!”杜鹃满脸忧色。眼泪更是不争气的在眼眶中开始打转。
“我试试看,也不知道行不行!”
说罢,温饱走至水缸边舀起一瓢清水,浇在了其中一人地头上。只见那人在冰冷清水的刺激下,打了一个哆嗦,醒转过来,颤抖道“老。老爷,究竟发,发生了什,什么事?”
“没什么……你赶快回房去换身衣衫,别冻坏了身子!”温饱道。
“是,老爷!多谢,老爷!”仆人现在冻地直打颤,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其他。
“夫君。你这个方法真的有效也,那我们快点一起救醒他们!”杜鹃向二女招呼道。
“好!”
杜鹃的建议很快被顾盈和冯小如采纳,不消片刻那一干人等就已全数醒转过来,也全数匆匆回房更换衣衫。
事毕,冯小如见天色已然太晚,实在不宜继续逗留。便道“温大人,两位嫂夫人,天色已经不早,小妹告辞了!”
“小如妹妹,今天没想到把你也给拖下水,真是对不起!这顿饭只好留到改日再请你!”顾盈歉意道。
“多谢嫂嫂盛意,那小妹现在告辞了!”
“我们一同送你出去!”温饱道。
“这,不用了,实在太麻烦温大人和两位嫂嫂!”冯小如推脱道。
“你称盈盈和鹃鹃为嫂嫂,怎对我却是如此生分呢?”温饱故做不满道。
“温大哥。提醒的是!”
“既然这样。那我们更要送你出门才对!”温饱道。
冯小如见实在难以推脱,只好点应道“多谢大哥、嫂嫂好意!”
冯小如回至冯府。冯千里已在大厅中等了她不少时辰。冯千里见冯小如进门,忙道“如儿,你可曾用过晚膳?”
“在温大……人府上发生了些事,是以未曾用过晚膳!”冯小如答道。
“怎么样,今天和温大人相处的如何?”冯千里微笑着问道。
“难怪爹爹会在这里等女儿,敢情你早已经打算好了在这里问女儿那些琐碎小事咯?”冯小如调皮道。
“呵呵……爹爹听闻你随温大人一同出去,怎能不过问一二!来,告诉爹爹,今天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冯千里依旧保持着那和蔼可亲的笑容。
“爹爹,人家都还没用晚膳,肚子正饿着呢!”冯小如娇嗔道。
“别急,你想吃什么先告诉爹爹,爹爹让下人去给你准备!”冯千里做好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准备。
冯小如见避无可避,道“随便准备一些就行!”暗忖“也不知道爹爹打地是什么主意,为什么一个尽非要问我去温大哥府上的事情呢?该不会……爹爹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一想到“那方面”这三个字,冯小如脸上已布满了红云,螓首须臾间便垂了下来。
“好,那就给你随便弄几个小菜……”在冯小如脸红前冯千里就已经别过头向下人吩咐,待吩咐完见冯小如无故羞红着脸垂下了脑袋,心中大奇。忙道“如儿,你脸怎么这么红,究竟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冯小如慌乱应道。
“呓……你红成这样怎会没什么……该不会是……”冯千里戏谑地打量着冯小如,心中却是暗爽“如果小如能与温饱结成连理,我不但了却了一桩心事,还可以绑上一棵圣眷正隆的大树,实在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爹。哪有……女儿不跟你说了!”冯小如此刻羞红着脸实,心中更是小鹿乱撞。实在不知如何应对冯千里,无奈选择了逃避,起身往自己地闺房小跑而去。
“那爹爹命人将送进你房里!”冯千里对冯小如的背影笑呵呵的喊道。
冯小如此刻巴不得快点躲进被窝之中,哪还敢应声,对于温饱的感觉,心中自问也是不清不楚,不知道为何与杜鹃和顾盈相处下来。对于几人以后的相处,竟隐隐有一分期待。
苗清幽摆脱温饱地追赶之后,偷偷潜回了自己的府邸,在屋宅外沿观察一阵,确定没有任何危险,方才潜回房间,拣了两件衣服,收拾了一些细软。随即又带着包裹转到一个静室之中。
“幸好,选了封印地时间动手,要不然怕是这里早已被衙役围了几圈!”苗清幽叹了口气,选了其中一瓶疗伤药,吞下两粒,强行压住伤势。方才带着东西离开府邸。
望着清净空旷的大街,苗清幽暗自咬了咬牙,“还是连夜出城地好,免得夜长梦多!可恶的京城,可恶地温饱,待我伤势好了,一定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哼……哼……”
赶出京城后,苗清幽又赶了一个时辰的路,终于找到了一间较为偏僻冷清的道观。打点完道观上下。这才安心挑间静室疗伤,饶是如此业已到了天色渐亮时分。
这一个早晨。温饱一反常态与杜鹃和顾盈一同起床,决心下苦功开始苦练内功,以免再次为歹人所趁。
温饱所谓的练功,实在是远异于他人。只见他穿着一袭薄薄地长衫,不停的运起体内的来为自己驱寒。温饱昨夜裸奔时发现运起内力在全身并不会感觉到冷,是以昨夜在床上就开始琢磨“如果按照小说里的情节,让内力自行流转能自动练内力的话,应该很厉害!可是该怎么样才能办到呢……嗯……不如用寒冷来刺激一下自己,时刻保持着运功状态,说不定有效也不一定!”
这一练,温饱足足耗去了两个时辰,至于练功所带来地效果,却是一点都未曾感觉到。换上一身较厚地衣衫(饶是如此那衣衫也要较常人单薄不少,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起来太过于突兀,才这么换的),温饱就匆忙向皇宫赶去。
出乎温饱意料之外地是德文皇帝并没有在寝宫享受清闲生活,而是呆在养性殿中。
“微臣温宝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温饱进得殿中行礼道,心中却思忖着“这皇帝老儿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难不成是后宫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德文皇帝龙目微抬,淡淡道“平身!”
待温宝起身,德文皇帝又道“温爱卿,现值封印期间,你见朕意欲何为?”
“回圣上,微臣想向您借十七八个大内侍卫,还有就是全城张贴皇榜,搜捕一个叫做苗清幽的南疆妖女!”温饱答道。
“这苗清幽究竟犯了何事,居然惹得你一个堂堂朝廷三品大员,来向朕借大内侍卫?而不是动用督察院的衙役?”德文皇帝惊异道。
“回圣上,此妖妇昨日刺杀微臣,微臣差点遭了她的毒手!微臣昨日与她交手发现她不但武功卓绝,而且还善于用毒,故那些督察院地衙役就算全部都搬去,也未必抵用!是以微臣斗胆向皇上借用一队大内侍卫!”
“这妖女这么厉害,你温饱怎生一点事情都没有?莫非你武功也不弱?”德文皇帝听完温饱所说,心中更觉惊讶。
“回圣上,微臣只是占了她的毒药对微臣不起任何作用的便宜!正因如此才偷重袭伤了她,若是换做正式地单打独斗。10个微臣也不是那妖妇的对手!”温饱道。
“没想到你温饱还会两手武功!”
“会武功谈不上,确切的说会一点内力!不过那都是一个酒鬼老道士交的,实在上不了什么台面!”温饱思忖道“好端端的,他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有见识一下我武功的意思?”
德文皇帝微笑着说道“没想到你温饱居然还是不文不武的全才,真是有些意思!朕准了你地请求!”
“微臣叩谢圣恩!”温饱听到德文皇帝答应了自己地要求,早把前面那句什么不文不武地全才忘得一干二净。
领了一干侍卫,温饱又差了些衙役。先从城门口开始张贴皇榜,同时不忘向那些守城地守卫了解今天白天是否见过相象的女子。
在各大城门经过近两个时辰的排查。温饱总算找齐了昨夜值勤的兵卒,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昨夜确实有一个相象的女子由西门出京城。
“可恶……居然让她出了京城,这下要找她,怕没那么容易,该如何是好?”温饱思忖着目前对自己大为不利的一面。
一柱香工夫后,温饱依旧命衙役全城张贴抓捕苗清幽地画象。另一方面则带了那一队侍卫往飘香万里享用午膳。
这顿午膳严,第一无疑是犒劳他们,第二则是交代一些接下所需办的事情。
酒至浓处,温饱道“接下来这一阵子,怕是要劳烦大家去一所宅子方苦守,实在太过于委屈各位!”
“温大人,我们乃是奉圣上旨意听候大人您的调配差遣,哪来的委屈可言!这些话。您可是说得实在过于唐突了!”领头侍卫正色道。
温饱见领头之人如此果决,笑着拿起酒杯,掩饰道“本官说错话,还请各位见谅!本官自罚一杯!”暗忖“这些家伙也实在太过死板,连客套话都听不明白!也罢,也罢……”
众侍卫见温饱爽快地仰头将酒喝下。没有一丝迟疑,均称赞道“温大人,好酒量!”
接下温饱将自己的意思大致交代了一番,留出了其中四个人保护自己、杜鹃和顾盈,其他人则藏到苗清幽遗弃的宅子中,监视宅子的日常状况。
温饱吩咐完一切,欲再行见宫面圣禀明现状以及将大内侍卫多借用些时日,却被告之圣上无意相见,一切自行处理。
德文皇帝此刻已被几位妃子在耳根唠叨到心烦意乱,哪有甚心情来接见温饱。那些个唠叨的妃子无非是关于几位皇子地事情。试问天底下哪个娘愿意见到自己的儿子圣前失宠呢?可是德文皇帝心中所想的绝非她们几个妇人所能理解。最终解决无疑是龙颜大怒,大喝后宫。吓得后宫三千粉黛花容失色。
这一天,德文皇帝断断续续怒了三回,不知道有多少茶碗瓢盆折损在养性殿中。德文皇帝这一天时常念叨着那句“朕乃一国之君,为何却断不了这区区家务之事!古人有语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今朕究竟有没有将这大秦国治理好呢?”
见不到天颜,温饱只好转去善堂,去看杜鹃和顾盈。没想到冯小如居然也在那里帮着杜鹃和顾盈料理琐碎杂事。
“小如妹妹,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呀?”温饱微笑地望着冯小如问道。
“大概比两位嫂夫人晚来半个时辰!”冯小如的神色颇有些得意。
“奇怪,你这几天不用去听说书吗?怎么会有心情来这个地方与乞丐打交代?”
“本姑娘现在喜欢来这里不行吗?哼……”冯小如将头一扬,微微噘起了樱桃小嘴。
“行,怎么会不行!你肯屈尊降贵来这里帮你那两位嫂夫人,我这个做大哥的高兴都还来不急,怎会嫌弃你!”温饱道。
“嘻嘻,这就好!”
另一头受伤地苗清幽经过一天的几个时辰的调理,身体总算恢复了一些,可是若想痊愈,非十数天工夫不可,暗道“还有十数天工夫,看来还来得急在封印期间在斗一回温饱!不过眼下的伤药已然不多,得让那些个道士往京城赶一趟帮忙买些药材来才好!”
“小师傅,麻烦你进来一下!”苗清幽对着门外喊道。
小道士推门进房,稽首行礼道“不知女施主有何吩咐?”
苗清幽掏出一些细软和一张药方,道“烦请小师傅跟观主说一声,让他差人往城里跑一趟,照着方子抓一些药来!这首饰变卖后多余银两,算是我的香油钱!”
“多谢女施主!”小道士接过银两稽首感谢道。
由于苗清幽见道观时出手颇为大方,是故观主特意安排了一个道童伺候苗清幽的饮食起居问题。
观主得到消息,随即派了一个手脚较快,头脑较为灵活的青年道士出去办这杂事。
青年道士赶到京城城门时,天已是入夜,街上的客栈、酒楼都已挂满了灯笼。拣了一家当铺,将首饰当了五两银子,准备出门赶往药店时,却见当铺里面的大门上贴着一张悬赏的皇榜,那黄榜上所画地人头象与观中投宿地女子极为相象。
定睛细看之下,青年道士的心都快跳出胸口来,激动地思忖着“天哪,找到那女子一共有一千两赏银!一千两啊……有这一千两银子我可以在京城安心置一所宅子,做一些小本生意,然后在娶上两个美娇娘!天哪……那个女子居然就是道观里养伤的女子!多谢三清祖师爷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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