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开要给血滴子服用的,正是大金丹。
原因有二。
首先,他当初被大金丹毒死过,如今再次炼制出来,他想找个人试毒。
其次,大金丹是恢复伤势的绝佳丹药,只要不还有一口气,任何伤势伤口,都能在短时间内复原。刚刚一刀砍了血滴子的小老弟,李云开想让他重新长出来,再砍几刀试试。
沙陀教是有尊严的,血滴子作为沙陀教少主,更是把尊严看的比命重要,将他多阉割几次,不怕他不崩溃。
只要崩溃了,再审讯起来会容易的多。
虽然这样做非常变态。
但太监嘛……总是有些心理扭曲的。
至于为什么李云开自己不用大金丹,实在是他九年前就被切了,伤口早已愈合,如今再吃大金丹也长不出来。
等到李云开将一颗金色丹药塞进血滴子嘴里,来护儿惊讶地发现,血滴子身上的伤痕马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而血滴子本人则如万虫噬身一样,不停地扭动。
“李公公,这……”来护儿道。
“来将军,莫要惊讶,此丹名叫大金丹,乃是培元丹的升级版,服用一颗,任何伤势都能在短时间内复原。咱家刚刚一刀砍了他的传家之物,这会儿想让他重新长出来,多砍几刀试试,不信他不崩溃。”李云开兴致勃勃。
来护儿目瞪口呆。
几分钟后,血滴子的下面果真长了出来。
虽然没有原先壮观,但不比十几岁的少年差,李云开捡起刀,又一次手起刀落。
“啊!你这阉人!本少主必与你势不两立!”血滴子惨痛欲绝。
“呵呵,什么狗屁少主?咱家是陛下的奴婢,可不管什么少主教主的。识相现在招,否则咱家再来几次,教你体会什么叫做绝望。看这样子,砍的次数多了,就算重新长出来也会比原先小。血滴子,你应该有老婆吧?要是你变小了,你不担心你老婆给你戴绿帽?”李云开的话非常恶毒。
血滴子青筋突兀,咬着牙,一脸狠厉地看着李云开。
“呔,咱家还不信了,来将军,继续。”
几分钟后,第三次手起刀落。
“呀呀呀,砍了三次,咱家阉割的本事见长呢。”李云开笑道。
“狗阉宦,沙陀教必将你砍成碎肉!”血滴子狂吼。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将军,再来。”李云开才想动手,没想到来护儿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李公公,这次不如让本将军试一下?不瞒李公公,本将军祖上征讨西域,正是遭了沙陀教的毒手才客死他乡,本将军恨沙陀教不死。”来护儿跃跃欲试地道。
“哎呀,原来来将军也是同道中人?那来将军且试一试,这事得劲,不明白可尽管问咱家。”李云开笑着道。
他这些天和来护儿混的很熟了。
吃喝赌都一起干过,唯独没办法上青楼。
来护儿接过刀,等到血滴子下面长得差不多的时候,猛地挥出一道残月,一根不可描述之物立刻飞向天外。
“来将军,咱家佩服,咱家也是练了几次才上手,没想到你看几遍,就比咱家还要熟悉呐。”李云开佩服地道。
来护儿马上谦虚了几句。
血滴子快哭了。
这会他已经不想死了,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见任何人。
李云开笑道:“血滴子,怎么,你是招,还是不招?”
“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血滴子信心崩溃了,直接痛哭流涕起来。
“是谁指使你们行刺大内的?”李云开凝重道。
“没人指使,是我们自己来的。”
“没人指使?哼哼,你在玩咱家?”李云开面色一变,根本不相信:“来将军,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真的是我们自己来的!”血滴子脸上出现恐惧之色,整个人拼命往后挪,却因为被固定在十字木架上,没有成功。
“怎么可能没人指使?沙陀教虽然在西域作乱多年,但来西京行刺,还是百年来的头一回,说没人指使,你以为咱家会信?咱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李云开又将一颗大金丹塞进血滴子嘴里。
手起刀落!
干净,利落!
血滴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不要!真的是我们自己来的,真的没有人指使!”
“李公公,看他的样子,不像假装,难道真的是他们自己决定的?”来护儿不确定地道。
李云开觉得扯淡。
沙陀教原本在西域,万里迢迢到西京行刺兰陵公主,就算没人指使,那也肯定有人暗中授意,使得沙陀教自愿冒险。否则他们在西域作乱作的好好的,为何要突然来西京?明知到西京九死一生,且会引得西域大都护府派兵镇压,这种蠢事只有傻子才会做。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为何要来西京行刺?”李云开道。
“是怀远王,他告诉教主,圣教百年前遗矢的圣火盘,就在星月的皇宫,教主命我们绑走兰陵公主,逼迫星月朝廷交出圣火盘,实在不行杀了兰陵公主也行,让星月朝廷忌惮。”
李云开和来护儿脸色同时一变。
“怀远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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