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会对女人的身子有冲动。
但孟寒洲是个极度洁癖的人,但想不到那寡妇居然什么法子都使得出来,连把他强行拖到屋子里脱衣服贴他身上的事都做得出来,引得他当场大怒险些杀了那女人。
可也是后来他才了解到,那寡妇做皮肉生意只是为了供着家里老了的公婆和弟妹,连带着她那不足三岁的儿子,而她的男人早在一年前被匈奴人杀害。
孟寒洲后来得知到这件事后,曾不声不响的派手底下的人去给她送些银两,他的军饷不算多,但却拿出了够普通人吃上五年的分量。
可谁料到就是因为他这一份心软,令得那寡妇居然想顺势攀上他给自己一个保障,硬是在军营门口哭着喊着说是他欺辱了她,害得她怀上了孩子又不想认账。
那是他这一辈子最厌恶女人的时候,恨不得把那寡妇当场斩杀。
要不是军营里的将士们都为他作证,只怕就这寡妇闹的事情都够那帮咬文嚼字的废物参他好几本。
这也是为什么孟寒洲不喜苏遥的原因,她用的法子和当年那寡妇的法子一模一样,若不是他想在这里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下半辈子,只怕苏遥当场就得没命。
他见识过女人的身体,但听过军营里那帮兄弟们的荤话,只知道那档子事做起来滋味是不错的。
可孟寒洲却没想过这女人居然真的是水做的,那一瞬的柔软令得他心头都有些发颤。
苏遥虽说胖,可那身材却也是村里头的女人都比不上的,不少猎户还同他开过玩笑,说那苏家大姑娘虽丑又胖,但那身子前的软肉分量可是足的很,怕是村里头谁家都比不上的。
他一想到那些话,脸上顿时烧了起来,“这三百枚铜钱你先拿去用着,买点自己喜欢的。”
言罢也不等苏遥开口,孟寒洲转身几步就回了自己的屋子,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刚刚那一时的感觉。
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那点美好令得他有些意犹未尽,可转念一想他却是变了脸色,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口中冷冷的蹦出来了两个字,“无耻。”
他既然都想着要和她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又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院落里头的苏遥却是没明白这男人到底又怎么了,只以为他心里头还跟自己赌气,觉着女人去做小贩太丢脸了些。
要是让苏瑶知道孟寒洲的想法,她怕是会翻个白眼骂上句“神经病”。
既然想着要好好过日子了,那她不就是他的娘子么?他难不成还真要死撑着作为男人的责任,既不休她也不碰她,白白的让她守着活寡难道就算得上是个男人?
可苏遥想不到也琢磨不到孟寒洲长得那样出挑,却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她洗干净了手才从怀里摸出来那方红帕子,果然是有三百枚铜板。
大周朝五百铜板为半两银子,一千铜板为一两银子。
孟寒洲一出手就给了她三百枚铜板还算得上是挺阔绰的,令得苏遥顿时间眉开眼笑,就差没把铜板放在嘴边用牙啃上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