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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十大圣地震朝野 大军兵发葬骨原

烽火圣剑 盾牌座UV 10317 2024-02-09 18:56

  到了傍晚时分,张汤便风风火火的来了,带着一叠供状,“侯爷,下官刚刚审完,共有四十七人招供,请侯爷下令抄家!”

  “死了多少人?”刘信没理会张汤的兴奋,反而淡淡问道。

  张汤一皱眉,略带紧张的说道,“死了十四人,不过侯爷放心,原户部尚书魏文亭跟两个侍郎安然无恙,下官怕事情闹大,先饶了他们两个,待查超出确凿证据,在对这几个要员下手!”

  刘信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上次工部的前车之鉴,让张汤长了个心眼,说道,“大理寺已经将这群贪官的家围了起来,余承恩等候多时,本官代表神机营,随张大人抄家,我们三堂会审,皇上御准,天王老子也翻不了案!”

  片刻后,刘信带着神机营几名得力干将,大理寺卿余承恩以及几名大理寺官员,张汤带着一众刑部随行官员,一同来到也户部员外郎的家。

  这处宅子已经被大理寺全部出动,围的水泄不通,按照刘信的意思,大理寺人手不足,从御林军借来了上千人,所有户部官员的宅院,许进不许出,已经固若金汤。

  不像上次查超礼部侍郎府,这次没有人跟着捣乱,刘信查超员外郎府院,可谓得心应手,通过上次礼部的事,想必晋王也看清楚了,即便有人跟着,刘信的手段依然层出不穷,反而平白把徐忠诚搭了进去,导致整个礼部被刘信抢走,故而,这次除了刑部为首的三法司,在没有一个外人。

  查超没多久,便从地下挖出了两箱金银,除此之外,其它财物寥寥无几。

  “这些金银总价三万两,一个员外郎,俸禄有限,为官不过四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下三万两银子,这些银子便够这官员喝一壶的!”

  相比于张汤的满脸兴奋,刘信脸色却有些难堪,别人不知道,他却心中清楚,这些银子可是他的,不过是当初的侍郎府故技重施罢了,不过细细想来,绊倒一个员外郎花费三万两银子,倒也值了。

  连续查超十几名官员的府邸,刘信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官员府中,多则十万两,少则一万两,若非刘信有此手段提前布置,这些户部官员居然都是难得一见的清官,难怪当年查超户部之后,让皇上灰头土脸,颜面尽失了。

  可刘信不同于皇上,剑阁蛰伏十二年,被二师兄训练之下,早已洞悉世事,提早安排好了一切事宜,清官又如何,刘信查超的官员,即便是清官,也能让你变成贪官,只有一个六品司官的府中,让刘信眼前一亮,府中虽然没有搜出金银,却搜出大量的古董字画,初步估算,价值居然在三十万两以上,初次让刘信眉开眼笑。

  灯火通明中,京都整整喧哗了一夜,直到早朝十分,张汤才带着搜刮来的金银,去参加朝会,各种金银首饰,古董字画,初步算来,起码价值两百几十万两,这还只是一半的户部官员,并且几只大老虎还未动,这样的结果,足以让张汤在朝廷上扬眉吐气了。

  随后的案情进展中,不出预料,又查超了数百万两银子,虽然距离应该追回的相去甚远,却也能够交差,户部官员自杀的自杀,砍头的砍头,从始至终,晋王未出面干预,似乎彻底放弃了户部。

  刘信带着名单进宫,面奏天子,刘信一来,御书房除了皇上跟极影,自然不会再有旁人。

  “胡同一百万两,魏文亭八十万两,户部查超的九十几名官员,居然查超了六百万两白银,好大的手笔!”皇上似乎对刘信赞不绝口。

  刘信道,“这些贪官也太糊涂,明明贪了钱,却将钱放在晋王府,儿臣不过帮他们把钱放回府中罢了!”

  皇上满脸凝重的问道,“银子全是你放的,难道这些官员一点家私都没有吗?”

  刘信摇了摇头,露出少有的凝重表情,“九十几名官员,除了极少数外,的确一盆如洗!”

  若是贪官,自然该是为了银子,若是不为银子,贪污又为了什么,可偏偏眼下这一大群贪官,不为银子,却又死命的贪污。

  “好手段!!好手段啊!”皇上仰天长叹,不知想些什么。

  刘信道,“儿臣以为,这些官员罪大恶极,该当连带家人!”

  极影道,“太子想给那些为晋王出力的大臣敲响警钟?”

  刘信道,“说明白一点,谁敢为晋王卖命,我便杀他全家,他可以不为财,难道连家人的性命也不要了吗?”

  户部贪墨案结案,名声大噪的却是张汤,上一次工部贪墨案由他协同办理,便因为办案得力,留下一个酷吏的名号,由员外郎做到刑部侍郎。

  这一次,张汤变本加厉,数十名官员说是自杀,别人心中有数,多半是被其活活折磨死的,就连这些犯官家人,张汤也没有放过,在刘信明里暗里授意下,九十几名犯官的数百名直系家属,被收押在刑部大牢,据说刑部大牢连续数日哀传荡,那些犯官家属被杀的被杀,流放的流放,造成大汉开国以来的第一惨案,成堆的尸体从刑部,菜市口,分解成残肢拉到乱葬岗,惨不忍睹。

  张汤被人弹劾之下,在朝堂上被皇上申斥一顿,便不了了之,紧接着,圣上便乾刚独断,赐了张汤一把尚方宝剑,三品以下官员,可先斩后奏,文武百官,一时惊诧纷纷,素以仁慈著称的皇上,终于重用酷吏了吗?

  相比文武百官的人人自危,张汤却是扬眉吐气。

  直到姜公明赶到京都,户部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只给姜公明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户部,跟张汤追缴回的数百万银子。

  刘信的心却在滴血,当年从晋王密室顺手牵羊的近千万两银票,时至今日,已经彻底花完了,不过这些银子要么送给了西北军,要么送给了东林军,要么嫁祸礼部,要么用来绊倒户部,总算物尽其用。

  姜公明到任第一日,除了感谢圣恩,去吏部办理入职文书之后,便一头扎进了户部,整理卷宗,户部现在空荡荡,无可用之人,让姜公明有些束手束脚,不过总算是十几年官场,大风大浪经过的人,倒也不至于慌了神,姜公明一边多次进出吏部,一边独自打理户部诸多事宜。

  户部尚书虽然不及吏部尚书有实权,却掌握了全国银钱命脉,乃是所有商人的顶头上司。

  上任第一日,数不清的商人,便将尚书府的宅院跟户部府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换成别人,自然要不知所措,姜公明倒也有办法,直接问这群商人,“你们可是来送礼的?”

  商人找到户部顶头上司,不送礼还能干嘛?但是哪有这般问的,安静了片刻,还是有人回道,“恭贺姜大人高升,我等略备薄礼!”

  “送礼便好!”姜公明回头冲手下喊道,“来人呐,把送礼的人名字都给我记下!”

  那群行商当即争先恐后的将礼物送上前,却听姜公明接着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群送礼的要么偷逃税款,要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凡是送礼的商号,一律彻查!”

  那群商人一听,当即争先恐后的散了个干净。

  “他奶奶的,果然无商不奸!”

  姜公明骂了一句,便走出府院,去了户部衙门,连续数日间,姜公明在府院,户部,吏部之间三点一线的来回穿梭,看似没头苍蝇一般,见此,不少人都对姜公明放心下来,不少人更是明里暗里,拼命往户部塞人,更有人挤破了头想进户部,户部是个肥缺,现在的户部百废待兴,进了户部便高升有望,更有权臣想在户部安插眼线,虽然目的不一,但是使出的手段却大致相同,有人托晋王的门子,有人找成国公的门路,有人给刘信送礼,却唯独没有人找主管吏部的司马青,更没有人找姜公明。

  给这二人送礼的,银票也好,现银也罢,全部出现在了金銮殿上,为两人博了一个廉洁奉公,铁面无私的好名声!

  但是托那些大人物办事,进入户部的,却都被姜公明照单全收,姜公明除了没捞钱,名声有了,人也没得罪,不到一个月,户部运转起来,且得了一个满堂彩,彻底在朝堂站稳了脚跟。

  一个月之后,姜公明才夜访侯爵府。

  出现在侯爵府中,已是深夜十分,刘信在后堂偷偷见了姜公明。

  “侯爷莫怪,下官这几日太过引人注意,怕招来麻烦,时至今日,总算有机会拜会侯爷!”姜公明满脸恭敬的对刘信说道。

  刘信道,“姜大人见外了,我们之前虽只有一面之缘,却也算是老相识,而且姜大人乃是户部尚书,位列九卿,该是下官去拜访姜大人才是!”

  姜无为倒是显的很熟络,既没有谦卑,也没有表忠心,而是笑哈哈的说道,“侯爷莫拿老臣开心,都是自己人,收起您那套官话吧,我这户部尚书是侯爷周旋来的,我姜公明自然是侯爷的人,我年事已高,任上呆不了几年了,能为侯爷办什么事,侯爷还要早做安排!”

  刘信笑道,“还是姜大人爽快,姜大人不是已经替我在户部安排了不少人手吗!”

  “可是安排晋王一系的人也不少!”姜公明疑惑的问道,“我掌管了户部,司马青大人又是侯爷的人,照理说,户部完全可以用晋王的人,安插这些晋王的眼线,不知侯爷所谓何意?”

  刘信道,“不安排晋王的人,晋王不安心,姜大人初来乍到,也不好周旋,若是被人使了绊子,可是防不胜防,留有余地,免得有人狗急跳墙,更何况户部不同于其它几部,万一有个什么麻烦,总要有几个替罪羊!”

  “是,在下明白了,还是侯爷想的周到!”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放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刘信打开门,见是张吉,不悦的问道,“不是吩咐过,不许旁人打扰吗?”

  木离从张吉旁边闪出身,说道,“大人,神机营千里传信,魔族有大动作了!”

  “魔族可是出兵葬骨原?”刘信骤然从椅子上站起。

  木离看了眼一旁的姜公明,似乎心存顾忌。

  “姜大人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木离道,“大人料事如神,大批魔族精锐已经进入葬骨原,并在葬骨原内游荡,清缴人族兵士,我军不是对手,只能勉强在葬骨原南端安营扎寨,设置防线!”

  刘信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六个时辰以前,兵部若要收到告急文书,预计还要数日!”

  姜公明却暗自吃惊,难怪神机营能超然物外,凌驾与六部之上,葬骨原据此数千里,一个风吹草动,仅仅六个时辰,消息便传了过来,只是葬骨原一片荒芜,朝廷跟魔族为何如此重视?

  连续几日,刘信不见踪迹,不知在忙什么。

  一直到第五日,一骑快马来到京都,人困马乏,不等接受盘查,那骑士便跌下马来,神俊的高头大马随之口吐白沫的倒落在地。

  “八百里……八百里加急……速呈兵部!”那骑士手拿一封告急文书,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守城将领一听,顿时一惊,“边关来的告急文书,定是魔族有变,速呈兵部……不,兵部诸位大人正在早朝,将此文书火速送往朝堂之上!”

  半个时辰后,这份告急文书已经在朝堂上,被当众宣读出来,一时满朝哗然。

  一众人不知内幕,纷纷好奇,葬骨原这片不毛之地,魔族为何会打他的主意,大汉又何时向葬骨原调兵了?

  成国公跟白剑是朝堂之上,资历,影响,权势最大的两名军方之人,对视一眼,白剑向皇上问道,“葬骨原荒弃多年,且远离我大汉边境,末将从未听说向葬骨原派兵之事,莫非其中有何缘由?”

  成国公则说道,“魔族举动,非我大汉一国能力敌,应当先知晓魔族意图,后屯兵边境,只要魔族不以葬骨原为跳板,侵犯大汉边境,无须大惊小怪!”

  其它一干朝臣大都差不多的意思,纷纷随声附和。

  就在这时,侍卫禀报,武恩候朝外候旨。

  刘信的忽然到来,顿时让朝堂在议论纷纷,不少人已经开始猜测,莫非魔族之事跟刘信有关?

  “让他进来!”皇上顿时喜形于色。

  刘信上了朝堂,简单行礼之后,便说道,“各国都已经在葬骨原屯兵,不管魔族有何意图,葬骨原必须从魔族手中抢回来!”

  “刘大人说的轻松,为了一片荒原,让我大汉将士浴血奋战,可知有多少将士要埋骨他乡,多少人家支离破碎?”成国公的语气严厉,带有质问之意,挑拨之意更是展露无遗。

  刘信道,“成国公这几句话,尽可去质问师尊来人家,也可质问明宗的古道宗主,或者奇航斋的擅道之大师,青丘观的金良道祖,十大圣地之主,成国公尽可去问!”

  “什么?事关十大圣地之主?”满朝文武顿时大吃一惊。

  成国公道,“胡说,阁下一派胡言,十大圣地乃我人族中流砥柱定海神针,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

  “成国公在我大汉劳苦功高,朝堂之上,三朝元老,人人敬仰,但是出了大汉,又有几人识得阁下,到了圣地之内,你成国公又算什么东西,家师在内的十大圣地之主,共同商议的决策,岂是你可以质疑的?”说道此处,刘信身上气势凛然,圣地传人,剑阁七先生的威压显露无遗。

  成国公位高权重,何时被人如此大骂,当即回道,“老夫岂敢质疑十大圣地,岂会质疑圣尊大人,而是质疑阁下,是否招摇撞骗,陷我大汉将士与水深火热!”

  皇上看了下方争执的刘信与成国公,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却一言不发。

  刘信心领神会,当即喝道,“御林军领军中郎将何在!”

  “末将在!”一个身穿盔甲的武将,从后排走了上来,此人相貌堂堂,身上气势凛然,虽然年纪不大,却是跟刘信一样的四星武者,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做到御林军领军中郎将之职。

  刘信道,“将军出身明宗,宗内可有消息传来?”

  那将军道,“半月前,宗门内便传来信件,是由上官长老的亲笔信,由大明武院车横臣院长亲自转交,信中提到,人族到了紧要关头,务必配合侯爷,作好眼前大事,侯爷要什么,末将给什么,即便要末将的项上人头,末将双手奉上!”

  “本候不要你的项上人头,还指望你上战场杀敌了,烦劳将军给上官长老传个消息,就说我刘信跟他要个人,上官长老自会明白!”刘信转头又对成国公问道,“若是成国公不相信我二人,要不要请来大明武院的车横臣院长作证?”

  刘信能代表剑阁,同时牵扯到了剑阁跟明宗,谁还敢质疑。

  见到无人说话,刘信接着说道,“本候刚刚从东晋归来之后,与十大圣地已经达成协议,奏报圣上,已经开始向葬骨原调兵遣将,只是怕打草惊蛇,只调遣了三千骑兵!连同人族诸国,共调遣五万大军,在葬骨原一代驻扎!”

  “这怎么可能!”

  “兵部的调兵文书怎么从未发出?”

  “谁敢私自调兵?”

  见到有些混乱,刘信道,“还是那句话,十大圣地共同做出的决定,事关整个人族,自然凌驾于皇权之上,我大汉天子德才兼备,被家师恩准,提前告知,故而我大汉的调兵令,由圣上暗中签发,听说燕国,东晋几国,国君尚且不知所云,封锁消息,本是怕传出去,引来魔族,如今魔族已经察觉,也无须隐瞒了,今日要朝议的,不是该不该调兵,而是该议论如何调兵!”

  刘信似乎早有定论,直接说道,“按我的意思,西北军可按兵不动,防备魔族,天水军,南山军,白狐元帅统帅的京卫军,各调遣五万精锐,加上乔三槐元帅的东林军,同时开赴葬骨原,由乔三槐元帅担任主帅,统领四路大军!”

  白狐皱眉问道,“如此一来,边境空虚,燕国与东晋蠢蠢欲动又该如何?”

  刘信冷冷说道,“事关整个人族兴衰,谁敢在这个时候兴风作浪,背后捅刀子,便是与整个人族为敌,十大圣地必然联手将剿灭,重立皇室!”

  众人心中一寒,一个圣地便能影响朝廷,十大圣地联手,即便先秦这样的超级帝国,覆灭也不过眨眼的事!

  刘信又接着说道,“我们大汉将半数的兵力压了上去,其余诸国也不会袖手旁观,葬骨原跟魔族的决战,近在眼前,诸国之间不许内战,谁若是趁此机会敢在朝野中动什么歪心思,别怪我刘信学我家二师兄!”

  说话间,刘信气势凛然,平日笑嘻嘻的武恩候杀气外露,仿佛当年的黄十三一般,尤其让那些老臣心惊胆寒。

  皇上则说道,“七先生放心,朕绝不会拖整个人族的后腿,七先生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兵给兵,要粮给粮,务必旗开得胜!”

  白狐皱眉问道,“这么说来,东晋也要举倾国之兵,可是妖族又当如何?”

  “妖族会按兵不动,我们胜了,妖族会对魔族趁势追击,我们万一败了,妖族眼前或许会按兵不动,但是今后,必会跟魔族联手,所以,诸位眼中一文不值的葬骨原,便是我们人族的未来,葬骨原没了,人族也就没了!”

  刘信扫视一周,接着说道,“既然诸位没有意见,便请兵部段大人安排调兵事宜吧!其实,各路大军在五日前已经出发,兵部要做的,是调派粮草跟军需!”

  兵部尚书看了皇上一眼,皇上直接说道,“圣尊老人家,古道老前辈共同商议之事,朕也要遵从,一切按照七先生意思,各部,各友司衙门,不得怠慢!”

  在兵部,户部,吏部,调兵遣将之时,刘信已经带着七巧佛,奎木狼,心月狐,刘青山几人,踏上了北上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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