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起动手包饺子,一共包了三大盖帘,胡大嫂炒了花生米,拌了凉菜,还炒了酸菜粉条,外加一个煎鸡蛋,四个菜,让男人们先吃,先喝点。
一共煮了三大锅饺子,那胖胖乎乎的饺子端上桌,不吃光看着心里都舒服,咬上一口,嗯,香而不腻,酸爽可口,付得志嘴里嚼着饺子,招呼大伙。
“嗯!趁热吃,这好吃不如饺子,舒服不如倒着,这饺子还是酸菜馅的最好吃,味道正,还爽口。”
确实如此,东北的酸菜那可是冬天最好吃的菜品了,用肉血肠做成汆白肉,炖粉条,包饺子怎么做都好吃,真的是百吃不厌。
二组的人都过来吃了,有没过来的也给用大碗撞上带了回去,只要是二组的人都有份,其实,还有个寓意就是跟着付锦余混将来就有肉吃,即使吃不上肉,也能喝上饺子汤。
第二天,小鱼请二组所有人吃饺子的事,就在整个余家屯传开了,特别是当传到余树才家里的时候,一家人正在炕上啃窝窝头,也是炖的酸菜。
可这酸菜炖的离老远就闻着恶腥,酸菜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是必须用猪肉做了才好吃,要是油水不够的话,那可是会把锅上的铁锈都能刮下来,又酸又难吃。
来传话的是刘婶,她一进屋就咂嘴,“啧啧啧,瞧瞧你们吃的,你没听说么,昨晚小鱼那丫头请了整个二组的人吃饺子,听说是肉蛋的大饺子随便吃,二组那些老娘们都去了,吃的满嘴流油。”
刘婶说着哈喇子都流下来了,也不管余家人吃没吃饭,她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唉!咱们组啥时候也请一顿吧?”
余树才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她刘婶,你要是觉得傻子那组好,你也上那组就是,何必来我这里叨叨叨的。”
昨天他们三组也开会了,刘长福两口子中午饭还是在他家吃的,吃完了,就回去了,刘长福住的四队和余家屯的五队住的也不远,两口子在余家屯没房子,所以只能是来回跑。
因为这个余树才很不高兴,主要是来回走倒是没啥,可就是一到中午赶不回去就会在他家里吃,一顿两顿没啥的,可这两口子的地分在这了,这要是常年的在这吃喝,这得吃他多少钱。
本来心情就郁闷呢!这刘婶又来说这些没溜的话,让他听着堵心,杨秀花听到这话心里也不舒服,所以就没有阻止余树才发火。
这刘婶也真是个棒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知道他们和小鱼水火不容,还偏偏在他们面前故意的提起,这不是给他们上眼药呢么?
真是看他们掉坑里还往里扔沙子,这不是故意的么?
刘婶觉得跟老余家好,老余家啥事她也没少跑前跑后的,今天只是开个玩笑,这是咋了?
“唉吆!余大哥,这我就是说个笑话,你这咋还炸了,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白跟你好了,哈哈哈。”
刘婶把话往回拉,打着哈哈,这屯子也就老余家跟她还能说上几句话,平时走动走动,其他人,跟她家基本不咋来往,那些都跟付家父子关系好,对她都是爱理不理的。
余树才看了眼杨秀花那阴沉的脸,“你可别这么说,我跟你可没啥事,我家秀花还在呢!你这么说这不就是在埋汰我呢么?”
“唉!我说余树才,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至于么?我老刘婆子不管咋说也是个娘们,至于让你那么嫌弃么?”
余树才仔细看了她半天,“嗯!这倒是的,你也就算是个母的,不然,我非一巴掌把你拍出去不可。”
“你,你才是个公的呢?”刘婶被余树才气的牙疼,她报了这个组,其实都有些后悔了,当初还不如拉下脸直接报付锦余的组了,也许时间一长,还能知道三丫的下落。
可现在后悔也改不了了,“行了,你们吃吧!我走了,可不跟你这个老公驴抬杠了。”
走到门口,刘婶突然回头,“听说,你家小鱼昨天给胡疯子送去住院了,钱都是她拿的,说是给拿了两千多,余大哥,你那闺女还真厉害,钱多的都花不了了么?到处往出送。”
余树才瞧不起她,她必须给他上点眼药,让他听听,自己姑娘有钱就是不给他们花,宁可给别人花,也不肯给余树才,气死他个倔驴。
刘婶走后,余树才气的直喘粗气,要不是心疼这些吃的,早把桌子给掀了,“真特么不是东西,还想让请吃饭。”
“小鱼那丫头给咱们点钱心疼胆疼的,给别人倒是大方,也怪不了刘婶说。”
“行了,不给不也给了不少么?还带走了小米,倒是春梅,一分钱没拿回来,还要回家里来吃,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余树才也不是真的心疼小鱼,而是怕杨秀花又鼓动他去找小鱼要钱,钱没要来不说,还要被付锦余收拾,别人他可以来横的,可是对付锦余他可真的不敢。
要是以前余树才是一定不敢这样说的,可是经过几次跟小鱼斗,余家人都没占着便宜不说,还被收拾的够呛,自从上次杨秀花被刘霞打了以后,她都很少出屋,在这个屯子都觉得一直抬不起头来。
那天全屯子人几乎都在,她就那样被刘霞大嘴巴抽了十多下,到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的,耳朵也嗡嗡响,在这个屯子,她杨秀花后半辈子都会在人笑话当中过日子了。
所以,她暂时老实不少,也不敢逼着余树才去找小鱼麻烦了,张春丽看着她妈和后爹心情不好,她就想着打个圆场。
“妈,要不让大姐搬回来住呗!那样,她们就能自己做吃的了,也省的来回跑。”
“说的轻巧,哪里有房子,也不能和你住一个屋,先这样吧!”余树才没好气的瞪了张春丽一眼,张家的丫头就是没事找事,找出来事自己又不行,整天的把他当当头炮,他也受够了。
杨秀花心烦气躁,听到小鱼有钱她就难受,就想着小鱼的钱都给她才舒坦,但是,又不敢去要,心里憋的慌。
“妈,小鱼结婚了,她可以住到老付家去,那小房子不就倒出来了,正好让春梅两口子将就一段时间,等有了房场就可以自己盖房子了,这样的话也不用在咱家吃饭了。”
余树才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可是,水能说上话?我可不去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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