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实在走不动了,就靠在墙边歇一会,忽然有人路过跟她打招呼,“小鱼这是咋了?脸色咋这么不好看。”
张春梅一听小鱼没走远,刚要追出去,就看到刘婶张牙舞爪的从他们面前跑过去了,边跑还边吵吵把火的。
“余小鱼,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你干哈打完我就跑,你个有人养没人教育的玩意,我今天非好好教育教育你不可。”
小鱼知道藏不住了,就往前走去,刚走到磨米碾子那里,她站在碾子对面,饿的浑身直突突,真没心思跟她们打架。
可刘婶被她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觉得丢尽了脸,必须要打她一顿找回来不可,对她不依不饶,脸上横肉直颤,撸胳膊挽袖子的,叫着号的骂,“死丫头,敢打我,有人养没人教育的东西,我今天非替你爹妈好好管教管教你不行。”
这时听到声音出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余树才和杨秀花,张家姐妹也都在其中。
杨秀花捅了捅余树才,“看,你闺女又惹事了,谁都知道刘婶儿,是咱们村第一泼妇,你这闺女今天是咋了吃错药了吧竟往碴子上惹?”
“那不是我闺女,我老于家没有这号人。”
“你知道么?刚刚还把春梅打了两巴掌呢!你说她咋更疯够似的逮着谁咬谁呢?”
余树才没说话,他们旁边站着的胡老二却搭腔了,“唉吆婶子,骂谁是疯狗呢?”
杨秀花咧了下嘴,“我说小鱼呢!碍你啥事?”
胡老二嘿嘿一笑,“是不关我啥事,可是你骂我树才叔是狗,听着咋这么招笑呢!”
“你胡说,我啥时候那么说了?”
胡老二拿眼睛斜着张春丽,“你骂小鱼是疯狗,那小鱼可是我树才叔生的,那不就是说我树才叔也是老狗,你这每天跟我树才叔睡觉,那是不是你也是母狗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看热闹的都笑疯了。
余树才一巴掌扇过去,“你个混账东西,没大没小的,连你叔都骂,这特么欠收拾。”
胡老二一尥蹶子跑了,“树才叔,你让大伙听听,这可不是我骂的,是你家母狗骂的,咋还赖上我了呢!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刘婶看人来了不少,就开始炸呼上了,“大家听着,我老刘可不是不讲理的人。”
她一指余小鱼,“这丫头今天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打了,我老刘可不吃这个哑巴亏,余树才你给我听着,你教育不了她,今天我就替你教育教育,教育孩子么?下手轻了重了请你多担待。”
余树才居然一点没生气,“她刘婶,这孩子我是管不了了,你爱啥管咋管,你今天就是把她打死了,我也不会插手。”
这话说的,看热闹的都窃窃私语,“这余树才平时挺豪横的,就让刘婶哪个老泼妇打他闺女,这人也是无语了。”
“唉!看来这闺女,他余树才是准备不要了,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虎毒还不食子呢?再生气也不能看着自己闺女受别人欺负啊!我的孩子我打行,别人要是动一手指头,我就跟他拼命。”
“唉!这不是有后妈就有后爹。以前,余树才那对小鱼可不是这样。”
p+PApkVdHvB6yHo91aXfw/woesoUm6rQlm45swEpoKRauujxs+Z45cFpQmLgxh4YvXvEviiZuNxz1xfdFkHjzQ==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