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媚扭头看着我,好半响才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笑了笑,有些讽刺的说道“你就当我来还债的吧,你就当我是犯贱吧,而且,这件事我也有责任,照顾她我愿意。”
“谢谢你张凡,这些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发了疯,乱说一通,刺激了我妈,都和你没有关系。”许媚说着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眼泪落下。
在我再三的劝说下,许媚才肯休息一会,见她走到沙发上,我才松了一口气。
次日,许媚被我劝去上班了,我在医院忙上忙下,腰酸背痛的,于是打电话让波仔和艾小米过来帮手,毕竟白馨是一个女人,我一个老爷们照顾起来有些时候不是很方便。
艾小米是肖连云的女儿,随母姓,肖连云翘辫子了,其母也失去踪迹,我收留了她,现在她和唐杰一起练习功夫,听雨哲说这姑娘还不错,很努力。
艾小米的长头发已经剪短了,现在短短的像个小男生。
按理来说,我想叫李素素来帮忙的,可是李素素要白天要上学,会耽误她的功课,听说其中考上素素拿了一个第一名,还对我期末还要拿全校第一名呢,这素素就是一个天才。
“凡叔,我来了。”艾小米进了后就开始忙活着帮白馨擦拭身子,我走了出去,和杨少波躲到外面吸烟去了。
“二哥,她怎么搞定这个样子了?”杨少波问。
“一起被柳子言害的,那个畜生已经翘了辫子,就不提也罢。”我说,当然不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他,这是个人隐私问题。
“对了,二哥,林万彪今天晚上还会再一次去包围金帝洗浴城。”杨少波说。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秘密之事?”我问。
“是花虎告诉我的,花虎白天去了他表嫂家,然后她表嫂说林万彪从以前工作的派出所请了五个人过来帮忙,对洗浴城下手。”杨少波说道。
“啊?”我懵了,这个林万彪还真的有点厉害,知道总结失败的经验,可是这样做是违法了纪律,私调警力跨越区域,而且这里面的水很深,他至于吗?
假如蒋国的靠山是立新路的人,林万彪这一招也许还有用,可是要是我的推测没有出错的话,那后面的靠山是市里很高的高层,那他今天的结果,就一定会很麻烦。
“麻烦了,林万彪很可能会出乱子。”我说。
“二哥,为什么这么说?”杨少波问,
“要是没有推测错误的话,今晚他一样抓不到蒋国的什么东西,反而会被对方整修,除了市里局长,所长哪里有什么资格去跨越区域调动人手。”我说。
“那如何是好?”杨少波问。
“你马上回去带上花虎,一定要阻止林万彪去动手,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这个位置,这还没有几天就被人家给拉下去,可不是浪费了心血呀。”我吩咐着杨少波。
“好,我马上去办。”杨少波说道。
“波仔。”我叫住转身就走的杨少波。
“二哥,还有什么吩咐吗?”他问。
“叫花虎带上他表嫂子,不管用什么办法,把林万彪调过来的五个警察弄回去,总之不要让林万彪,千万不要干这种没有奈何别人,却奈何了自己的事情。”我再次强调了语气。
“嗯,好的。”杨少波回答后就匆匆而去。
真是多事之秋呀,我焦急的等待着杨少波的消息。
夜晚将近十点,手机终于响起,是杨少波的电话。
“喂,波仔,情况如何了?”我接起急忙问道。
“二哥,那个硬汉子,像屎坑石一样,又臭又硬,怎么劝都没有办法,好在花虎的表嫂子也很强硬,把他调过来的五名人手给打发走了。”波仔汇报着。
“嗯,那就好,人走了就不存在私自调动警力之罪了。”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可是那几个警察是离开了,林万彪却还是一意孤行要去检查金帝洗浴城。”杨少波说。
“啊?没有人手他还怎么去?”我问。
“应该一个人去吧,他说邪不胜正。”杨少波回答。
“没有关系,没有外来的警力就不怕,他要突击检查也是他的职责范围之类,出不了大乱子就好,让他载个跟斗后,也就会明白很多事不是光靠原则就可以。”我说。
“嗯。知道了。”杨少波说,随后我们就结束了通话。
这一通电话挂断后,我才算是放了心,林万彪现在想怎么折腾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只要没有调动外来的警力人手就不怕,他是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来。
走回病房的时候,许媚已经下班来看白馨了,她进来后还是拉住她母亲的手不停说话,道歉,祈求母亲快点醒来,可是白馨依然昏迷不醒。
“张凡,我妈妈她会不会不想见到我才不愿意醒来?”许媚可怜兮兮得问。
“不要乱说,白馨她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她是一个教育者,也是一个好母亲好女人,老天爷一定会保佑她醒过来的。”我说。
许媚突然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哭诉着“我真不是个东西,妈妈这一辈子享受幸福的日子太少太少了,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妈妈为了我付出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为什么要说那些混账话?我妈要是醒过来后,以后她要寻找自己的伴侣我绝不阻拦,你们……你们……”
“啊?你说什么?”看着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的许媚,声音变得想蚊子一样细小就追问道。
“张凡,要是我妈妈愿意的话,你们两个在一起,我不会反对了,我会祝福你和妈妈两个人再一起,只要妈妈开心快乐我都愿意。”许媚轻声对我说。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许媚,不知道现在她的话有几分真假,是试探?是内疚?还是什么?想了想,我对她说“许媚,很多事你可能都有所误会,那天晚上在逸园山庄的事,真的是因为医生说要让病人在原地原景再发生一次,用来刺激她封闭深处的记忆,然后走出遐想自己安全的内心世界,才会把那一切恐惧的记忆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