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解释了,不管是怎么样的原因都好,我真的愿意祝福妈妈和你……”许媚泪眼婆娑。
“反正我确实是为了想她走出沉睡的世界不再自闭,以后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会再次发生了,你要想什么,现在我也管不着。”我说。
许媚盯在我看了半响,也不再说这件事,然后就继续和白馨絮絮叨叨说着问母亲还得到小时候那些是事吗,一件一件的讲述着往事。
艾小米在沙发上睡得很沉,估计是白天忙活照顾白馨给累了。
这两天,白丹丹一直联系不上,打算明天去大学里找找她。
深夜快十二点的时候,许媚准备离开医院回家去处理白天还没有完成的文件,我把她送下了住院部的楼下,上车离开的时候,她对我说“你和我妈妈的事情,好好考虑一下,我真的愿意祝福你们的。”
我擦,又来?这是几个意思呀,没完没了的“好了,你想什么我管不着,应该不用再和我说这些,能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说再多无益。”
“唉,也许吧。”许媚叹了一口气,发现最近她总是时不时就叹气,接着她说“不管怎么样都好,还是很感激你,以前是我不会想事儿,现在我也想通了,我们随时可以去把那个证去签了。”
“假如,我说我还是不愿意去签字呢?”我盯着她问。
“我还没有想那么远,那等我妈妈醒过来再商量吧。”许媚发动了车然后消失在黑夜里。
站在住院部的楼下,我点燃了一支烟,对许媚现在的态度有些郁闷,她在想什么?她要什么?她到底是想离婚还是想复合?或者是说想我成为她小爸?或者只是试图试探?又或者她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干什么要什么吧。
隔天清早,我去了花都大学,找到了经济学大楼,打探了好一会儿,才知道白丹丹已经没有在学校上课了,而是和一群富二代去了拉萨,有一个星期没有上课了,而这些我和许媚都还不知道。
这丫头,她想干什么呢?拼命考上了花都经济学院,现在居然不读书跑去那么遥远的西藏完了,现在她和我已经什么都不说了,手机也打不通,要不要告诉许媚呢?
离开了学校,我回到了立新路,很快洗了个澡,然后给文竹打电话,文竹接起电话就问我“张凡,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啊,是不是有了新欢了呢?两天了连电话也不愿意接听了,这是怎么了呀?”
“不好意思,我岳母在住院,在医院照顾人了,最近可能没有什么时间了。”我说。
“这样啊,你不是都要离了吗,还对岳母大人那么好呀?她得什么病了?”文竹问。
“这些你就不要管了,没事我挂了。”听到她这样说话,我多少有些不舒服,同时也担心自己酒醉的那个晚上,我是否对她说了自己和白馨的事情。
“别急着挂电话呀,我有事要和你说。”文竹说道。
“有事就是说吧,我还有事忙呢。”我说,有些不耐烦。
“我应该是有了。”文竹说。
“什么?什么有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应该是要来例假的时候了,可是还没有来,估计应该是有了。”文竹说道。
“啊……”我彻底懵了,惊叫了一声。
“怎么呀,开心吧?”文竹问。
开心什么鬼,你妹的,要吓死我哇,紧接着我问“文竹,这事可不要乱说,我都还没有准备好当父亲呢。”
“我也还不知道,不过身上还没有来,就告诉你而已,你不会是不想管我了吧?”文竹问,声音听起来好像一下就很严肃了。
“那就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再说吧。”我说。
“假如真的有了怎么办?”文竹问。
“还不知道呀的,检查了再说吧,我有事要办,就这样吧。”面对文竹的追问,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一般。
和她有过几次性行为,除了第一次我没有采取措施,后来几次都用了套套,难不成真的一次就真的中了头等奖?
回想起那一夜,结合着文竹现在的举动,我不由得思考起来。
最开始的诱惑舞道,然后是拉我的手摸她的大腿,后来还有贴身舞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那里,扭动的那么妖娆而性感,身体各个器官都像在对我召唤“上我,上我。”
后来去了她家后,她的情趣内衣表演和舞蹈,把我再次推上一个高潮,扑向了了她,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是排卵期间,却没有提醒我或者是自己采取安全措施,而在做完后,她才说这个事情。
在当时,我除了有点芥蒂却没有过多的去思考那些,以为一直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单纯善良而且也是个记者,而我自己无权无势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值得她会对我耍什么心机,因为没有目的何来阴谋?
但是结果着现在她一切表现看上去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出学校门的她一年有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陷阱也很难说了,她的行为举止不正常,不得不让我多想。
“要是她真的怀上我的孩子了,就算是个坑,我不已经掉了下去了吗?”我在心里问自己,要是有了,除了结婚,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骨血没有父亲。
越想越心乱,唉,不想这些了,去看看瘦虎和王艳,我的凡人ktv还有凡人迪厅,都已经经营了起来,生意有一般般,王艳人很能干,瘦虎的选择是正确的,救下了王艳让她现在是死心塌地的为凡义帮在付出。
和他们两个聊了会后,我去了财务室,见朱丽雅在工作,没有见我已经走了进去,看她现在的打扮也不一样了,还改了发型,大波浪微卷,带了一点点咖啡色,穿上了职业装和丝袜,看起来和以往大不相同,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穿裙子呢,很美,果真不同的职业不同的环境会改变一个人。
我咳了两声,朱丽雅这才发现我,慌忙站起来叫道“张总,你,你来了呀?”
“什么张总?”我诧异起来,说道“好好的叫什么张总呢?叫我凡哥或者是张凡都看看呀,以前不都是这么称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