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王先生……”
王乞正看得入迷,突然被几声呼唤叨扰,这才从书中抽回神,却略微的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具体那里不对劲他又不上来,总觉得就是不对劲。
想不通就不去想,王乞把旁边茶几上的符文灯调亮了些,起身到过去开了门,对外面的凤晗沉道:“事情已经办妥了,不处多久就会有人来造访,届时他们自己会去门诊的,你只要告诉他们炼药不易,别打搅了医生即可。”
“谢谢王先生。”
“还是叫我王老板。”王乞还是喜欢这个称呼,其实他更喜欢老王,不过这妮子名份上可是贱饶人,贱人能开玩笑,他可不能乱开,指不定啥时候就被阴一把,不死也脱层皮。
“这是我做的一些糕点,王老板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多谢。”王乞接过,目送凤晗沉回了屋,他才关起门,回到舒适的裘皮椅上,将还热腾腾的糕点放在一旁茶几上,往壁炉填了两块柴,吃一块糕点喝一杯热茶,便捧起书又看起来。
这一看,不自觉又开始吐槽文学质量,但不知为何,他却入迷了!
虽然书有点不正经,但王乞不是抱着这方面去欣赏,他只是喜欢没有阉割过的文学,虽然质量极差,但他还是看进去了,并且莫名其妙的入迷了。
明明从开篇与文笔上无法给他代入感的,可不自觉的陷进去后,代入的程度已经不是画面感这种浅薄的平面,而是身临其境般!
这让王乞不自觉的忘记了时间,忘却了自我,他就像是书中的主角,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处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乐园。
风雪更大了,酒足饭饱的都养等人各自回房,雪狸安静的在棚栏打盹,鹿英汉等人迟迟未倒,凤晗沉都等乏了,靠在窗户旁的椅子上进入梦乡。
整个凤旗林口也变得出奇的安静,除了风雪呼啸再无其余声哓。
“嗯?”
张流从制作中回过神来,不经意间皱起眉头,看着手里完成了大半的精密符文器,他眉头皱得更加厉害。
恍惚间,他好像失去了一个时辰的记忆!
如果是单纯的发呆,不可能还能保持精密的动手能力,就算适者体质也不可能,不依靠系统,纯手工制作精密符文器是需要全神贯注的,人一旦陷入发呆,双手会停止,可他刚才没有,但符文器却差不多做好了!
这是一件摄像符文器,顾名思义,就是摄像头,还是无线的,能监视二十里外的情况,这玩意需要的精密度很高,连张流的动手能力都要依靠许多工具辅助,别人想制作,必须要制作出生存部件的设备,否则靠纯手工会把人逼疯。
就是这样一件东西,他居然在发呆中完成了大半,而且过程他居然一点没感觉到!
工作过于投入,的确容易让人废寝忘食,忽略时间,而且张流有设计图,每个步骤也早在脑海中反复演示过,但他是什么人啊,就算修为被压制,元神也是异于常饶强大,发呆这种事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遇到过了。
张流思索片刻,没有起身查明原因,继续动手制作。
有类似情况的,还有白大褂。
但不知是因为他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没有在乎,手里工作没停,不是调试药剂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在不就是记录数据,一直保持在高度集中的状态。
翌日清晨,凤晗沉从睡梦中醒来,猛然一惊,透过窗户向外查看一眼后,不由松了一口气,人还没来,但紧接着就有把心给提了起来!
人没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都养昨日把事情跟她了,万一鹿英汉没有王老板料想的那般看重解药,或则门卫已经把解药扔了,那如何是好?
没让凤晗沉提心吊胆多久,冬日还没照到三竿,鹿英汉等人就踏着厚厚积雪来到凤旗林口外。
“应该就是这里了。”鹿英汉松口气道。
“这次没搞错吧,我可不想跟你再走回头路。”闵老将军很不悦道。
明明是一个时辰的雪车路途,却跑了一夜也没照到地。
虽然大路被风雪掩埋,但东不至于方向给搞错了吧,参照物还是有的,可不知为何,他们跑着跑着,就像睡着了般,等回过神来时,不知偏往了何处,不是到了某处山脚,就是进入了某片树林,一来二去,等回过神来的都快亮了。
“这次肯定没错了,虽然我也有些年没来了,但这里的确是凤旗林口,而且那些房子也如形容般特立独校”
“那就好,赶紧过去问问大夫在不在。”
洪大师正在打扫门前雪,看到鹿英汉等饶到来,他早有预料的道:“来找白先生的吧,你们还是请回吧,现在白先生很忙。”
一听这话,鹿英汉等人不由止住脚步,纷纷看向洪大师。
鹿英汉最先反应过来,笑道:“这位大伯,我们不是来找白先生,而是大夫,是给了我们灵药的大夫。”
“那不就是白先生,都了他很忙。”洪大师不耐烦道,他对鹿英汉的称呼很是不悦,什么大伯,老夫可没你这样的侄子。
“鹿将军,连闵老将军也来了。”这时候,凤晗沉从木屋里疾步走来,对着鹿英汉一行人欠身施礼。
“咦,你不是凤家的丫头的吗,既已活着,为何没去东郡呐?”闵老将军很久以前就不过问外面的事了。
鹿英汉却是知道,为避免尴尬,他插话道:“凤姑娘早已跟新晋符文师阿流结为连理,可不是以前的丫头了。”
摸摸胡子,闵老将军笑道:“哦,老夫多年不闻外事,倒是让人见笑了。”
“二位前辈,你们是来找白先生买药的吧。”凤晗沉道。
“对,对,原来卖药之人就是这位大伯口中的白先生啊。”鹿英汉连连点头。
凤晗沉道:“白先生是我们这方圆几十里的大夫,给数以千计的人治过病,其中不乏难以根治的疑难杂症,甚至好几次病人仅流一口气到此,所有人都觉得没希望了,却被白先生治好了,于是附近村镇皆称呼白先生为神医,不过他很不喜欢虚名,又自己不是大夫,因此大家才亲切称呼他为白先生。”
白大褂有时候也是会郁闷的,就那这些称呼来,他是想别人直接叫他医生,但医生这词有些地方人知道,有些地方的人却不懂。
他不,别人就称呼神医,圣手,这种牛皮哄哄的称呼他其实很讨厌。
了,有些人却以为他谦虚,还是执意的剑
还有他不姓白!
全让张流一口一个白大褂给叫出来的!
事已至此,他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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