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幽兰淡淡地说:“只有寒晨星才碍着你的眼哎,她的习惯您难道不知道吗?她每次演出完都要去洗澡的,何必明知故问呀?都是老夫老妻的喽,犯不着装给李将军看哟。再说冷月寒星最近身子有病,谁会与她同枕共眠呀?早已经是昨日黄花喽,连你这个老相好都不搭理她了,更何况是一位堂堂大将军哩。”
寒东琅听出了弦外之音,急忙说:“是呀!花柳病,吃药好几个月了都不见好转,逃避都来不及哩,我刚得知便住到宇文思那里去了哉,只有傻瓜男人才会挖空心思地想跟她寻欢作乐。我这就回去,你甭告诉她我来过了,切记!”随即转身跑了出去。
左安铭瞧见寒东琅跑下楼了,急忙上前问:“怎么样啦?没问题吗?”
“没问题,是任幽兰跟李将军在说说笑笑,寒晨星去洗澡房了,有任幽兰保护着寒晨星,我不需要太操心啦,还是回平江州官署探讨刀剑盗窃案之事吧!”
“嗯,好的,尽快破案,你也可以带着她去长安定居,再也不需要来回奔波啦。”左安铭右手一挥,转身跨出了院门。
两个人回到了平江州官署,刚跨进左安铭的办公室,寒东琅便急不可耐地说:“李将军不相信你们的谎言,可是,我刚才上楼,任幽兰朝我使眼色,跟李将军说寒晨星真的得了花柳病,连老情人东琅都嫌弃她了,你还要去干吗呀?落下一身花柳病,对你有啥好处呢?还不如另找她人,怡红楼有的是美女,你看上哪一位,只要跟我吱一声,我便信手拈来,送到你的卧榻上,李将军将信将疑地犹豫了好一会儿。”
左安铭端给他一杯茶说:“李将军好像对任幽兰感兴趣似的,不知你是否发现了?她在竭力保护冷月寒星,也许良心发现,为曾经犯下的杀人罪将功赎罪吧!你当初在长安城护着她,她便帮你做好事喽。那你可以放心去破案了,案情早日告破,你也可以带着心上人回去安心待产哉。”
寒东琅忧心忡忡道:“说得轻松,破案谈何容易啊?我和刘琉光在穹隆山上一无所获哎,至今没有坤盛和尚与寒月静韵的消息呀!我因为寒晨星提前下山了,不知刘琉光何时回来?章健硕等四对新人下山结婚了,到底是福是难喔?去了长安皇宫里是不能住在一起的。飞虎神鹰队的成员不允许带着家眷,到时分成十个组,围绕着偌大的皇宫布置安排,住在一个特定而隐秘的地方,保护整个皇宫尤其是皇帝的安全,是他们至高无上的职责。我劝他们不要下山办喜宴,他们不听劝阻,我也无奈作罢。四对新人不知那一对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呢。”
左安铭唉声叹气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切顺其自然吧!他们也早有心里准备了,只是为了眼前所谓的真爱,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围城,明知不能耳鬓厮磨成一双,不能长相厮守,举案齐眉的,可也飞蛾扑火般地往前冲,非要实现自己的爱情不可,到时肯定会摔得头破血流,够他们泪流满面的,尤其是有了身孕的三个女子,我也替她们捏着一把汗哩。”
寒东琅愁眉紧锁道:“哪三个新娘子有身孕了呀?你咋晓得的?”
左安铭长吁短叹道:“温紫菀、林曼莺、章筱丽三个有了身孕,不知有没有记错,贾臻铚娶的章筱芳听说是刚同居的,以前都是跟令爱们合住在一个大房间里的。总之,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儿,甭管那么多了,年轻人爱情至上也不足为奇啊!你都奔四的人儿了,还不照样爱情至上吗?一梦到冷月寒星要出事了,便急如星火地踏着晨曦下山喽。”
寒东琅苦笑道:“是啊!我爱寒晨星几十年了,她的生命比我自己的还打紧哎。要是某一天,需要我用生命来保护她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给了她的,只是她不懂我的痴情不渝啊!”
“谁说我不懂啊!听说你去穹隆山上办案了的,刚才任幽兰跟我说,你去过怡红楼找我啦,我去澡房没碰见你,便特地跑过来看你了,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谢谢你的爱,你的情,我也只爱你一个呀!”站在门口的寒晨星瞅着东琅意味深长地说。
寒东琅忽然听见冷月寒星的声音,急忙冲出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了。
左安铭温和地说:“下午不早了,你俩也该温存温存喽,去宇文思的卧室里亲个够吧!我也该回家一趟了,已经十几天没去看内人,孩子和爹娘哎。祝你俩共浴爱河,相聚快乐,再见喽。”
寒东琅松开冷月寒星,拉着她的手说:“谢谢左司马成全,寒晨星,我带你去吃刚出炉的新鲜糕点,走吧!”
冷月寒星见左安铭出去了,低着头满脸羞红地撒娇道:“我才不敢去了呢?你上次救我差点没了命。我不想失去你,要是你不在了,我也不想活啦,还是别去为妙。晚饭任幽兰已经吩咐膳堂准备好嘞,叫我过来请你和左司马去聚餐的,左司马回家了,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寒东琅面对面地注视着她,右手搂着她的腰肢,腾出左手伸出指头抬起她的下巴问:“你干吗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呀?脸上像初升的朝霞似的,见到我还害羞吗?现在吃饭还早,既然你不想去孟尘缘的糕饼店,可否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啊?你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味儿哎,好迷人哟,多么想温存一下哎。”
冷月寒星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火辣辣的难受,推开他的怀抱说:“还是先去怡红楼吧,免得任幽兰久等哎。”
寒东琅瞧瞧窗外的太阳,转过头来二话没说,一把抱起她朝楼上走去了。
冷月寒星浑身颤抖,盯着他紧张地问:“你想干吗呀?”
寒东琅温柔地耳语道:“久别重逢,你说我想干吗哟?”
冷月寒星脸色一沉道:“你想亲热,你难道没听见外面的传言吗?我得了花柳病,你不怕我传染给你吗?你不在我身边,有人偷袭强暴了我,不久,下身奇痒难忍,后来厚着脸皮去找林曼莺咨询,曼莺说我得了花柳病,给我开了很多药,但至今没痊愈,我可不想将此病传染给你哎。”
寒东琅点点头说:“不怕,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不了不能同生求同死好嘞。我可等不及了,即便翻云覆雨后立马死去,我也认了。”
随即打开宇文思卧室的门,将冷月寒星放倒在卧榻上,立马去解她的腰带。冷月寒星原本以为他信以为真,不会碰她的,没想到反而激起了他的强烈愿望,他迫不及待地卸掉了她的衣服,将她放进了被窝里。随后三二下撤掉自己的衣服,急急忙忙地钻进了被窝里去。
冷月寒星任凭他亲吻抚摸,强作镇定不配合,克制得浑身难受了,才低声问:“你真的不怕吗?要是被你的内人知道了,咋办?”
寒东琅搂紧她的腰肢说:“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能令我害怕的呢?要说真正能让我害怕的,那就是某一天,你注视着我的眼睛亲口告诉我,你不再爱我了,另有所爱啦,我会感觉天真的要塌下来了,而我的死期也到了。否则,没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区区一个花柳病,你以为能吓退我吗?大不了我们一起去长安治疗啊!何况是我害得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儿的哩。一切责任在我,只要你肯嫁给我,哪怕只做一夜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也死能瞑目了。”
冷月寒星见他眼角溢出了泪水,急忙张嘴吻干他的泪珠。
寒东琅急忙推开她问:“谁强暴你了,还认得他吗?我要设法找到他,然后雇人杀了他,敢动我的心上人,活腻了吧!”
冷月寒星瞅着东琅眼里露出的凶光,急忙低声说:“大晚上的,一团漆黑,焉知是哪个男人呀?都已经过去了,算啦?往事不堪回首啊!”
寒东琅紧张地问:“你为何总是一直避开我的目光,不敢正眼瞧我,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喜欢与我对视着说话,这次回来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是否真的另有所爱了,那是我最担心的忧愁,也是我最痛苦的烦恼哎。听说你与寒月静竹日夜搂搂抱抱的,唱歌跳舞形影不离的。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浑身充满着朝气,而我差不多是个老头子了,你是否早已不再爱我啦?我刚才吻着你嘴唇的时候,你怎么无动于衷呀?寒晨星,我会受不了的。你知道吗?你要是真的爱上你的舞伴了,我的生命也许所剩无几了,我会在郁郁不快中沉沉地死去。”
冷月寒星赶忙张嘴吻着他的嘴唇说:“你多心了,看来只有鱼水一回,你才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了。来吧!”随即伸手去抚摸他的身体。
寒东琅经不起她的撩拨,**像潮水般决堤了。两个人来回折腾了好几次才罢休。
冷月寒星坐起来,拉着被子捂住身子说:“我没有病,更没有第二个男人。我知道李将军打我的主意,为了不让他的阴谋得逞,我告诉了任幽兰,并让她去引诱李将军,打消李对我的企图。”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