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出入的都是有钱人,这些人不缺钱,只求东西品格更好,不怕贵只怕没有,卖给江家更合适。”
霍羽听得懵懵懂懂:“姐姐真伶俐。”
霍琼笑:“小安精细耐性一点,也和我一样伶俐。”
青衣伙计热心地迎出来:“二位是要抓药吗?”
“我们是来……”霍羽嘴快,刚要高声说出自己是来卖药的,便被霍琼抢过去道:“对,我们想要如此的天门冬,贵店有吗?”
她拿出一个布包递过去。
谢客带着药材上门买药并不是什麽新鲜事,伙计笑眯眯地翻开布包:“不是小的夸口,要寻好药,整个留仙县仅有我们家有……咦……”
他的话戛止,惊异地看着那根棒槌似的天门冬,反复触摸识别,又举起来对着光线细看,随便说:“二位稍候,我去去便来。”
他仓促忙忙跑去找到掌柜,把天门冬拿给掌柜看,又指着霍琼姐弟俩小声说着什麽。
霍羽以为他们是嫌不太好,紧张到手内心尽是盗汗。
霍琼冷静自如果,悄悄的握了他的手一下,表示他别担忧。
“姑娘,您这天门冬品相极好。”伙计堆满笑容走过来,眼里闪着精光:“不知您这药材是从哪里得来的?”
霍琼淡定地从伙计手里拿回布包,略带几分倨傲:“如何,你们没有?”
“有,只是这种品格的药材会很贵哦。”伙计毫不掩盖地打量着霍琼姐弟俩的衣着。
虽然浆洗得很清洁,也没补丁,但一看便分歧身,男孩子的太长,女孩子的太宽,布料也是很廉价的粗布。
二人都背着背篓,背篓上盖着布,看上去挺沉的。
因此掌柜的说得不错,一准儿是来卖药的,而不是买药的。
如果能以很低的价吃下这批天门冬,转卖到京城,必定能狠狠赚上一笔。
伙计语气里的藐视意味太,霍羽涨红了脸,拮据地揪着衣角,都不敢仰面。
霍琼淡淡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从容不迫地当着伙计的面翻开。
荷包里装着一个五两的银锭和几块碎银,有两张银票叠着,看不清楚数额。
谁家卖药会带着这么多钱在身边呢?
且这姐弟俩看起来文雅漂亮,姐姐气焰沉稳,不像是平凡穷苦庶民。
伙计眼珠子一转,笑道:“小姑娘,你们家大人呢?如何让你们姐弟俩带着这么多钱在身上啊,如果被偷了如何办?”
霍琼甜甜一笑:“不必担忧,我穿得这么寒碜,人家不会认为我有钱的。你适才不便如此想吗?”
伙计脸一红:“您误解啦。这边坐吧,我们掌柜亲身和您谈。”
他或所以为蹊跷,交给掌柜逐步哄,总能打听出些有效的东西来。
霍琼转身便走:“没有便算了,我去别的家瞧瞧。”
她说走便走,走得很坚决,并不是惺惺作态。
眼看她便要走出大门,伙计一急,伸出一根手指:“平凡天门冬两百文一斤,这种品格的天门冬得四百文一斤!”
四百文一斤啊?
那自家这二十斤天门冬岂不是可以卖到八千文钱,那便是八两银子啊!
八两银子也,够娘吃半年的药啦!
霍羽激动得满头冒汗,恨不得立马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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