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摸了摸下巴,说道:“我明天带着这玩意去西安最大的地下古玩市场碰碰运气,要是能买个五六百万,我们这趟也算是没有白跑。”
“那可真的有点难处,必须是真的小白冤大头才行了。”康川苦笑着摇了摇头。
老邢对于陈喜武ā ré一事,越想越生气,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到地下室去!再给老子惹麻烦,老子打不死你们!”
陈喜武忿忿不平,陈修文客客气气的说道:“老板,我和弟弟先下去休息了,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我们一定照办。”
何殊寒又听了一会儿,就是老邢和康川的谈话,主要是康川要老邢明天具体注意点什么,何殊寒悄悄的在土里埋了一个 à增强器,这个 à增强器可以接受ā 器的信息,然后再转化到车子里的设备中,几十里的距离也能够ā 。
做完这些,何殊寒这才悄悄的退回到车子里,然后开车离开,连夜赶到西安所谓最大的地下古玩交易市场。
早一早,何殊寒重新买了个 办了卡,又在市场门口的自动取款机里取了几万块钱,然后一面和老裴联系,一面坐在车观看着每一个到来的人,鉴于目前正在关键时刻,何殊寒不想有人打扰,于是没有告诉老裴他现在在何处,只是问问钟寄云还在不在镇里的拘留所,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何殊寒松了口气。
通过车的ā 器何殊寒知道老邢已经出发,一个多小时后,只见一辆金杯车缓缓开了过来,老邢从车下来,戴着一副墨镜,关门的那一刹那,何殊寒看到了四羊鼎就在里面。
老邢在前,何殊寒在后,进入了交易市场,何殊寒较快脚步,赶在老邢前面,正巧看到一个十分小巧的鼎,形状类似于四羊鼎,何殊寒急忙问道:“这个鼎多少钱来着?有没有大的啊?要是有大的多少钱我都买。”
何殊寒故意把话问的很重,老邢听到了之后,停下了脚步,卖古玩的老板嘿嘿一笑,说道:“大的谁敢买啊?你要多大?”
何殊寒双手夸张的来了一个合围,说道:“怎么也得有这么大”
老板吐了吐舌头,说道:“这么大可是国宝级的,买卖那是犯法的,这虽然是地下市场,但也不是无法无天啊,你就买个小的做个念想算了,买那么大的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大鼎,但是都没有卖的,有卖的都是假的,家里拆迁倒是有点小钱,可惜这钱没地方花啊!你想一想,我在新房子里面摆一个大鼎,秦朝汉朝的,那多有气概!”何殊寒财大气粗的展现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还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老板笑着摇头,说道:“小伙子,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我这鼎虽然很小,但是绝对是秦朝的宝贝,你买到就算是赚到,放在家里,也是倍儿有面子,你看这纹路,这面的篆文,放在书桌前,彰显着你多有文化啊!”
“多少钱啊?”何殊寒斜眼看见老邢还站在身后,明知道这个鼎是假的情况下,如是问道。
老板眼珠子一转,说道:“古玩嘛,讲究一个缘分,我看小兄弟和这鼎就很有缘分,你身的那种文化气质也很符合这个鼎,这样吧,本来买两万的,我给你打个五折,一万怎么样?”
“一万?”何殊寒故作惊呼的说道。
老板以为对方嫌贵,急忙道:“这个鼎可是我的镇铺之宝,我都舍不得卖的,这不大清早来个开张嘛,你……”
何殊寒拿出一沓钱,扔给老板,老板连忙伸手接住,那一沓钱正好是一万,何殊寒撇嘴道:“可惜你这是小鼎,要是个大鼎,我五百万也买了呢!”
老板喜出望外,在确定这一沓没有问题之后,将小鼎用保鲜膜包好,放进一个木ā 里,双手递了过去,说道:“老板年纪轻轻,还真的出手大方,青铜器虽然不怕碰撞,但是毕竟是千年的东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何殊寒接了过来,说道:“你要是有大鼎的话,可以介绍给我。”
老板连连点头,说道:“好说好说,先生那我们互相留个à à,如果我淘到一个大鼎,绝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何殊寒大声的报出à à号码,等老板记下来之后,抱着那个木盒子便走,老邢跟在他的后面,欲言又止,何殊寒看他还没钩,一咬牙又买了一个小鼎,谈话内容基本都是想要大鼎。
所谓大鼎,但凡是真品,很难出现在市场中,就算是出现了,也都知道是赝品,因为这个东西实在是太难的,国家也是严格管控,也只有像是何殊寒这样的“小白”满世界的这样说话。
可惜的是老邢谨慎的不得了,在后面观察着何殊寒的一举一动,却迟迟不肯叫住他,而何殊寒又不能直接了当的问他。
何殊寒叹了口气,心急如焚,却毫无法子,只能走了出去,看到旁边有一家饭店,正好肚子饿了,进去要了几样小菜,老邢在饭店门口转悠了几下,还是离开了。
何殊寒心道:“卧槽,我这几万岂不是白花了?”
吃完饭何殊寒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拿出 ,看似在玩 ,实则接住这里的便利,观察老邢什么时候出来。
何殊寒吃了中饭吃晚饭,眼看着市场就要关门,这才抱着两个赝品小鼎,准备车,另外再想办法接触老邢。
刚刚到了车门,à à突然响了起来,只听老邢在那边说道:“先生,请问你是想要大鼎吗?”
“对啊,你是哪个老板?我要的大鼎可是必须真品哈,赝品我可不要,只要是真品,什么话都好说。”何殊寒豪放的说道。
“当然真品,秦朝的青铜四羊鼎,你要不要?”老邢问道。
“多大啊?”何殊寒大大咧咧的说道。
老邢笑道:“有水缸那么大哦!够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