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堂堂天渡剑莊,今日居然败在了一个小丫头手中。”连刑天心有不甘的说着,“不过,愿赌服输,来人!”
连刑天后面又应声策马走出两个弟子,上前称喏。
“把这些人的尸体料理了。”
“且慢!”南宫楚湘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刚才说的可不是随便料理了就行。”
连刑天本没有想到六玄会输,加之南宫楚湘大有使诈的手段在里面,心中已经颇感没有颜面。现在一听南宫楚湘还有别的要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要不是看在枯灵子的份儿上,早就”
“早就如何?嚯,真是人高马大口气也大,想不到这十二剑莊的最高战力竟然要对同门下手么?”
连刑天自知失言,理亏在先,急忙岔开话题,“你到底想怎样,只管痛快些!”
“如我方才所言,将他们几个好生埋了,立上墓碑。”
“按她说的办!”
于是,六玄领着几个弟子,就着刚才自己打出来的大坑把那马帮个人的尸体都一起埋了,顷刻间堆起一座大土坟,用树干做了一块墓碑。
“公子,这上面写什么好呢?”
“就写八大恶人之墓吧。”
南宫楚湘一听,讥笑道,“连公子见过的,都是这样给人家立碑的么?他们几个虽有罪过,可好歹也有父母亲人,现在人已经死了,东西你也拿回来了,何苦这样继续刻薄他们?”
“那依南宫大ǎ ě之见呢?”
“连公子也不必讽刺我,小女子才疏学浅,也没有更好的主义。只不过,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姓,立个碑全当以后为他们的亲人作个指引,就写北归马帮十人好了。就连那日被你一起杀掉的算在一起,连公子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
诸事安排停妥,天色渐晚。连刑天一帮人马要继续南行,便同南宫楚湘拜别。
“楚湘姑娘此行去往何处?”
“连公子岂不是明知故问,敢问公子去往何处?”
连刑天哈哈大笑起来,“楚湘姑娘果然聪明过人,不过,既然是赴龙楼之会,为何就你一人呢?”
南宫楚湘忽然面色一沉,沉思了一下,回说道,“方才我同师弟正在茶棚等人,这不,遇上这帮人,才落得现在这个处境。”
连刑天听她这么一说,才注意到旁边的马背上趴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见他身影,大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南宫楚湘见连刑天看的出神,也才意识到九旗正昏迷不醒,于是急忙同连刑天说了句“告辞!”,就要牵马而去。
“南宫ǎ ě且慢!”连刑天下马走到九旗跟前,双手将他端到地上,只见他肩头赫然一道巨大的伤疤,虽然被封住了大穴,还是有隐隐血渍不断沁出来。
“他,是你师弟?”
南宫楚湘不耐烦的说道,“不错,他身受重伤,急需医治,不知道刚才在林子里”她说着说着,忽然一丝清醒和寒意掠过心头,眼神慢慢从九旗身上移到连刑天的脸上:
“原来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