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误食大爷手指的我竟然没挂掉

再无意难平!

  肥胖的外村因为各种巧合没有被殃及,他在咒术师和咒灵的战斗后,就和伊地知一同送了昏倒的学生、老师去医院。

  劳累多时的外村此时气喘吁吁的坐在办公室,正想着待会回家,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请进。”

  “吉野同学?”他有些讶异的看着推开门的顺平,但转念想到顺平刚刚所做的事,以及那种非正常世界观的力量,神色中多了几分畏惧。

  “我是来向外村老师道歉的。”顺平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迷茫,他想要承担并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更想要真正解决他所遇到的事情。

  “在虎杖同学拉走我那一次,我曾经想过要伤害老师。对不起。”顺平深深地向外村鞠躬道。

  这是他蔑视别人生命所犯下的傲慢之罪。

  外村连忙起身虚扶了一把顺平,“我能问吉野同学一下原因吗?”

  他不知道他到底疏忽了学生什么问题。

  为什么顺平会憎恨他到如此地步?

  “因为老师说我和那三个人是朋友……”

  在当时,顺平他真的很愤怒,为什么你当时明明看到了那一幕,之后竟然还找上他说那些人是他的朋友。

  这就仿佛□□裸的嘲讽。

  “我想要知道一个问题,老师到底知不知道佐山、西村、本田、伊藤他们其实一直在长期霸凌我。”顺平掀开长长的刘海,露出了头上的伤。

  “我被他们拿着烟头烫伤,被喂下虫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师从远处的走廊路过,当时我多么期望您能够走过来阻止他们……但您却看了一眼就走了。我以为你只是像我们班里的大多数同学一样冷漠旁观。因此,当你说我和他们是朋友时,我忍无可忍。现在,我不想被困于往事,我想要您一个真实的答案和态度。”

  不作为的明哲保身,那也是加害者的帮凶。顺平会为自己曾对他人心生杀意感到愧疚,他愿意担负起自己的过错,但并不代表他会放下这种事情。

  校园霸凌里,只有加害者和受害者这一的秩序构建。无论是没注意又或是其他怎样的答案,他都如此坚信着。他来此,只是想要和过往做一个了结束,然后去追寻光,去开启新的人生。

  他曾不被善待,甚至因此错识了善良与邪恶,现在,他只想珍惜他们给予他的这份善良。他想和梦野、虎杖在一起,想要追随他们,成为他们那样勇敢明亮的人。

  外村这时才慌乱了起来,他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外村感到了一阵羞愧,沉默了良久,他像鱼刺卡在了喉咙一般涨红了脸,垂头丧气地开口:“抱歉……吉野同学,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对你施加这样严重的暴力。或许你难以相信,但眼睛欺骗了我,从我那个角度来看,我只看到你们围在一块,就觉得理应是在聊天。”

  “虽然听起来是推诿责任,但我当时没法想象伊藤会去欺负你……”

  伊藤是一位优等生,外村如何能想象这种家境优渥、人际关系处理很好、成绩很好、外貌良好的学生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欺负并不起眼的顺平。

  顺平垂下了眼睫,他将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话对着这位老师说出:“这样啊......那我告诉老师吧,没被压迫过的人往往很难理解,他们总会认为被压迫是有原因的,这世间所有事一定都能够追根溯源,绝非无缘无故的。但是,只要存在不平等的力量关系,就一定会存在反复性的侵略行为,这就是霸凌的本质。”

  “校园暴力的事情不可能销声匿迹,因为[欺凌他人]这种事本身就永远都不会消失。只要社会这个系统存在问题,身为大系统中的子系统的学校一定也难免会出现问题。我只希望以后老师不要再心存幻想……人总是会对其他人怀有无来由、不讲道理的恶意,只是有些人埋藏在心底,有些人会表现出来。校园暴力的恶意不是盛夏里聒噪明显的蝉鸣,而是隐秘地躲在浓荫里某个角落。”

  “我、清水、十文字、二阶堂,还有很多人,是此前没有将这样的话说出来的人。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没有机会又或者有着其他隐情,没有乃至没法发声说出真相,包括老师你在内的大家,便都以为欺凌这是不存在的事情。现在,我已经说出来了,我希望我这微弱的声音可以让你们注意到这一点,不要再让后来的人经受我们这样的事了。”

  遭遇校园暴力的时候,沉默让自己难受,但开口又会让自己成为笑话。

  社会充斥着不合理的气氛,最差劲的是受害者有罪论,中等的言论是[这只是小孩子打打闹闹],稍好一点则是叹息[你怎么不反抗呢]?

  可曾有人与他们共情?可曾有人为他们计算过反抗的成本?

  外村拧着眉毛,他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身在其位,必谋其职。我是老师,却没有履行相应的职责。我在吉野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在,却在事态难以挽救的时候,跳出来要你去惋惜加害者。”

  “对不起,吉野。我也该对清水、十文字、二阶堂,还有我们学校其他也遭受过这种事的孩子说对不起。我现在明白了,我的不作为、我的疏忽就是恶。今日学校里的事,并非是你的恶果,而是我的恶果。”

  他的放任饲养出了恶,他的无作为导致恶愈演愈烈,最后这恶又催生了其他的恶。想明白这一点的外村,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

  “我也明白,我现在无论说什么,其实都不过是假惺惺的自我安慰罢了。吉野同学你受到的伤害,不会因为我这样嘴上说说就能抹除的。”

  “我会做出作为一个老师,应做的选择。请吉野你相信我。”

  他所能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时刻在心上背负这份恶果的罪孽,时刻反思着自己。

  顺平去找老师后,虎杖就一直盯着梦野的脸,梦野不大自在的低下头:“很丑吧。”

  她说着,就要把别在耳廓的刘海放下。

  她其实本不应该去在意容貌,但或许自己是个颜控的缘故,觉得那道伤疤露出来分外难看。

  虎杖抓住了她的手,带着他温暖的体温,像明媚的艳阳恰到好处地轻柔笼罩住了她。他温和地注视着梦野,“不丑。它像裂痕。我原先听过一句话[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但绘空的裂痕是为了让光透出来。”

  “但我也不会觉得漂亮,因为这是绘空你疼通过、难受过的痕迹。”

  诶?梦野有些呆呆的看着虎杖,一股小火苗从心脏的某处升起,身体就像进了桑拿室一般热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像火山里无声的雪。

  “盯着绘空的伤疤看,很冒犯绘空吧。我只是想到,我远不如绘空聪明,”樱发少年有些消沉地低下了头,主动十指交缠的手心里生出了一些汗,像是梅雨季节的回潮,“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引导顺平。如果我一开始没有自作主张扯开了话题,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绘空永远都是这样的理智。”

  他想说的不单是这个。

  虎杖语调缓缓的说道:“我没有绘空这样看透人心的能力,我尚且无法真正的了解顺平,更不用说去了解善于琢磨他人内心,却把自己很多事情都隐藏起来的绘空。就像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刘海下有一道被人霸凌伤害产生的伤疤。”

  虎杖知道自己一直被梦野心系着温柔对待,只要他生出忧虑,梦野就尽一切努力减轻他的忧虑,无论是在电影院还是在里樱高中这,她都为他挡在改造人之前。

  多像里昂对玛婷达说[Nothing’s the same after you’ve kill lifege havesleep with one eye open for the restyour life.]让人情不自禁的溺在这温柔之海中。

  她像一道曙光,驱散了他人生中密布的阴云。

  但是,有时候,她又像亿万光年以外独自闪耀的行星,恍惚里发觉的距离,遥远的让人害怕。

  虎杖想要去用手握住这道暖风,想回应这样的温柔,想去理解她。

  “和绘空一比,我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傻瓜,推测不出很多事情,这其中就包括绘空,我想要了解绘空。如果绘空愿意的话,以后可以慢慢告诉我关于你的一些事吗?”

  “我不会妄想能完全了解绘空……”

  这样的想法太过傲慢。

  他不知道自己要向梦野的灵魂深处行走多久,才能正了解她。

  但他应该有很长时间,像蝴蝶收集花粉一般,从细小的微粒中不断发现这个女孩。

  “但是如果绘空有想要说的,我一定会认真听。”

  即使你不愿说,我也待会在你的身边。

  “还有……我会追上绘空的步伐,我还是想要保护绘空……至少请让我有可以和绘空并肩作战互相保护的资格。我不想一切都是绘空挡在我面前,我知道绘空想要维护我,不想让我遭受风雨侵袭,但是……我怎么可能做得到眼睁睁你一个人承担所有呢?那样我也是无法成长的。如果未来风雨欲来,我们一起为彼此遮挡狂风暴雨。”

  “可以吗?”

  既然都吞下了宿傩手指,他应当和眼前的少女一起负担起一切。

  他想要卸去挂在少女身上过重的担子,想要为她分担更多。

  他还想要完成那个愿望,那一天晚上和顺平所发下的誓言。

  梦野对上虎杖那双仿若春水初融一般澄澈温柔的双眼,“好。那悠仁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知道悠仁入学时曾经说过希望他人获得正确的死亡,但我不清楚悠仁是如何定义正确的死亡,只是单纯想让人们不死于诅咒,亦或是更加复杂的命题?不管是什么定义,说出这句话的悠仁,就像太阳一样,我很憧憬。”

  温暖人的东西很多,煤炭、暖炉、盛夏……煤炭温暖他人必定是燃烧自己,她不想要他只剩下死寂的灰,暖炉终有变得冰冷的时候,她还嫌盛夏短促易逝不曾停留,忧心这夏天随时间变换流转,下一个长夏不是她想要的盛夏。

  悠仁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形容的集合,他比所有事物都更可爱,但美的事物不免凋落。因此,她情愿将他比作生于长空的灿烂骄阳,死神的阴翳休想降落至他身上,云霾无法在他面容上停息一刻,愿他永不褪色,永远不朽,也愿并非只他一人带来温暖,希冀他也能为众人所爱,借这灼热的爱驱散凛冬长夜。

  “咒术师这个职业,非常辛苦,也非常容易对一切产生质疑。如果赋予了自己一个意义,才能够坚持的更久。”

  然而,无论赋予怎样的意义,一切意义都是容易出现漏洞的,哪怕逻辑自洽,也存在意义之外的事情反驳你所定下的意义。

  尤其是――

  咒术师是与死亡做伴的职业。

  万物皆有一死,但其他生物活在当下,懵懵懂懂,只有人无比的清楚这一事实,他们知晓死亡终有一天会来临。而人越接近死亡,越想去寻找意义,也因此,越容易后悔或动摇。

  我所认为的意义,我所理解的意义是正确的吗?

  人会产生此般折磨自己的思考。

  “我比较没心没肺一些,做咒术师单纯就是当成一份工作,履行职责而已。悠仁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

  梦野做咒术师只不过是顺势而为,认真训练是因为她习惯了学习期间必须专注,也为了提高今后可能遇到的险境里的存活率,更深的信念不过是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让他们一起迎来好的结局。可以说,救助被诅咒祸害的人,只是做咒术师祓除咒灵时的附加行为,她并没有强迫自己一定要这么干。

  她可以举手之劳去拯救别人,但她本身并没有牺牲自己也一定要拯救她不在意之人的执念。

  在这方面,梦野有着相当清晰明确的界限。

  就好比说,假如校园暴力她的人被诅咒缠身,她不会想去救,不去救也不会为此纠结。

  说她冷心、心肠硬都无所谓,她实在不想去关心伤害过她的人。

  如果是少年院那样的事,咒灵等级远高于她的实力,她也断不会冒着身死的可能去救素不相识的人。别人的死,只要不是她自身直接导致,她也不会过度归咎于自身。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歉疚是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的。

  悠仁就不同了……他优秀的共情能力与过于柔软的心,容易一并和其他人受到痛苦的影响,哪怕那个人只是陌生人。

  “悠仁所怀的信念没什么不好,只是这是一项很劳累的事。就像我们不可能救下所有人一样,你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获得正确的死亡……”

  哪怕这个人是在你眼前之人。

  每个人都清楚,人终有一死,面对死亡每个人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也会对如何死亡有各种各样的追求。不同的人总会有不同的想法。所以,让他人得到正确的死亡,其实和成为正义的伙伴是一样辛苦乃至痛苦的事情。

  “我的目标是自然死亡,我想要悠仁和我一样活着,在未来和大家一起生活下去,大家都要长命百岁……我要我喜欢的一切继续存活。”

  她的目标简直再童话结局、再自我狂妄不过了,她当然明白这有点像她的名字,是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但妄想一下又不犯法。她也会为了这样的目标,去拼尽一切努力,堵上她所拥有的一切,拿到全胜的满分。

  如果失败的话怎么办?

  这个问题很残忍,但她也并非没有心理准备。

  那就活下去。

  哪怕剩下的路被无边苦海淹没,也要活下去。

  不管最后在意的人,是否迎来她所期望的好结局,她要一直一直走下去,活下去。

  她只是众生长河中的一滴水,顺着流吧。

  生命的终点不是死亡,而是遗忘。

  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不在了,在意的人都过的并不是他们所想要的生活,那也要活下去,活下去就是对抗一切的答案。

  她会背负着所有人的记忆和这苦难一直活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私心希望悠仁更自我一些,不要为了这样的信念堵上自己的性命,要为自己而活;不要去爱这种意义,要爱你自己。”

  “只有你还在,这一条才会贯彻下去,让更多人获得正确的死亡,也只有你还在,这一信条才是有意义的。”

  “也不要将这一信念的内涵不断延伸。人是贪婪的生物,一时设立的目标圆满了,就会情不自禁的走向下一个更远的目标,不断的行走却毫不停息,是一场疲惫的折磨。”

  “如果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悠仁可以不那么注重结果吗?我想一直看到悠仁无忧无虑的真心笑容,想要和悠仁一起在众人簇拥下活下去,想要一起去看到繁花盛开,人声鼎沸的未来。”

  “这是我对自己、也是对悠仁的祝福。”梦野眼神坚定而炽热。

  绝不是强制的诅咒,只是在看似命定的路线外开出一条新路。

  她很喜欢的一位邻国异能者作家书中的一句话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两个人一起走的话,一定能开辟出一条新路吧。

  “同样的……我以后也会努力去更加了解悠仁。”

  这是双向奔赴。

  心系彼此是不够的,继续理解彼此吧。

  在改造人事件之后,虎杖也开始感到挫败与迷茫,自己当初立下的誓言让人获得正确的死亡,可是正确的死亡究竟是什么?

  死亡的意义和理由真的是他所能赋予的吗?他真的有资格去评判他人的死亡吗?

  梦野说顺平蔑视他人生命是一种傲慢,他擅自定义他人的死亡是否也是一种傲慢呢?

  “我现在也无法回答绘空正确的死亡作何解释了,我可能以后也寻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祓除咒灵、救人可能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多的理由,也不需要他妄自定义。

  虎杖的脸微微有些红,“但是,如果绘空是这样想的,我愿意尝试。”

  尝试放下过多修饰的意义,遵循朴素的情感。

  至少,绘空给了他一个准确的意义――她说想要看到他的笑容,想要他和她一起活下去。

  五条悟当初向他传递了少女的思想,给虎杖一个看似轻飘飘的嘱托,这种子在他懵懂的心中扎根,少女一直持续着细心温和地呵护着那株小苗的生长,现在,那信念终于破土而出。

  顺平从外村那离开后,抚着自己的胸口,更加定下了决心。

  你没有坚定的信念。

  梦野对他所说的所有话是一记警钟,也是温柔的暖风,拂遍他心中每一个角落。

  不会再如水草一般,水波稍动,便也跟着动摇。

  他想在这一条道路上坚定下来。

  “你想要加入高专?”伊地知听到来人的来意也没有太过惊讶。

  他本身也在犹豫不决,按照咒术界的规定,遇到有天赋、未学习的咒术师人才都要尽量招募进高专,他也相信有梦野和虎杖那两个孩子的开导,顺平不会再误入歧途,但是......吉野本身就是普通人,经历了那样的劫难,卷入了这种差点让他家破人亡的阴谋,应该对于成为咒术师没有兴趣。

  况且,他本身也并不喜欢去干招未成年进高专这种工作。

  “是的。虽然那个名为真人的咒灵应是为了煽动我,才说[你很有才能]这种话,但是我确实有几分才能。”顺平抬起头说明,“我本身就有[毒]的术式,只是并没有术师型的大脑,所以最开始并没有咒术师的天赋。真人为了让我和虎杖对战,想要让我刺激和消耗虎杖同学,对我进行了一番改造。”

  “他是以一级咒术师起底的水准对我进行改造的,我的咒力量很充沛,还有普通术师需要花时间抓住的东西,经过他的改造和教导,我都通通掌握了,那些知识也通通印刻在了这具身体里。”

  真人是从人类的恶意中诞生的诅咒,他想必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性格和本质,在计划里是作为消耗品应用。但是兴许顺平是他第一个由非术师改造成术师的试验品,他想试验自己到底能把这个试验品做到哪种极致的程度,这导致被改造后的顺平,天赋上限高的惊人,并且还是自带一定基础的天才。

  顺平缓缓吐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想在咒术界人手紧缺的情况下,我应该不会被拒绝。如果担心我曾与真人勾结在一块的经历,我愿意签下[咒缚]!”

  伊地知洁高扶了扶他的眼镜,此时他的目光变得稍微锐利了起来,“我只会是你的引荐人,但是否能够进入东京咒术高专,并非我所能决定的。夜蛾校长会给予你严格的试炼,吉野同学,你能够做好准备吗?”

  顺平将手置于胸口,“我不敢保证我的准备一定充足,但我不会改变我的初心。”

  得到伊地知的回复后,顺平将这一消息也告诉了梦野与虎杖。

  “加入高专吗?”

  虎杖倒是很高兴,“那很棒啊,可以和顺平成为伙伴。”

  顺平又看向梦野。

  “这是顺平你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么?不要那么轻率就决定了你自己的人生。”梦野认真的问。

  顺平点点头。

  “那好呀。”梦野张开手笑着说,“顺平,欢迎来到咒术的世界。”

  顺平卷入了这种事,有智慧的咒灵方肯定不会放过伤害顺平来打击他们的机会。于情于理,顺平最好就是和母亲来到高专。

  就像雾岛,梦野也打算帮她搬家到高专属地附近,当时棕熊咒灵是被她杀死了,但搞不好真人就在附近看戏。雾岛的脸已经暴露了,她才不会犯二次里主角好友被反派绑架情况难搞的错误。

  虽说顺平的性格在梦野看来并不适合成为咒术师,但是这种事情并非适不适合就能决定的。

  人是会成长蜕变的。

  况且还有夜蛾校长那一关,他一定会好好打磨顺平的。

  七海带着猪野回来时,看到的是三个孩子有说有笑。

  看来不需要他的开导了。七海暗忖。

  也勉强算是一个好结局吧。七海抬头看向爽朗明媚的天空,一直紧绷着的脸线条也柔和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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