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347/539473347/539473369/202102011813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站在高处眺望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果然是要清楚些,覃珂望着四周,也不见白天那座宫殿的踪迹,看样子白天莫惜桐带她去的一定不是寻常的地方。
待侍卫们离开之后,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差点就要被发现了。”
语罢,他瞧着自己身边的覃珂,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便故意在她身后幽幽说道:“小孩,侍卫发现你了。”
“哪里?在哪里……”
覃珂转了个身惊得差一点从瓦片上一脚滑下去,好在那人不算没良心,接住了她。
与其说是接住,倒不如说是将她拎起来,悬挂在半空,那人一双眸子倒是十分灵活地瞧着她,“骗你玩儿呢。”
“你!”
覃珂欲哭无泪,现在她的小命都掌握在那人手中,从这儿望下去距离地面也是有一定的距离的,若是摔下去头着地还是脸着地一样下场凄惨。
他手一动,就将覃珂拉了回来,“你要是不要命了,我马上就可以把你推出去,今天遇上我算你倒霉,心情不好所以拿你讨个趣。”
“……”
覃珂无言以对,她该是什么倒霉的命,一天之内会遇上莫惜桐和眼前这位大爷,不过遇见两次了,她还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究竟是什么来头。
“请问,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皇宫……”
覃珂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站在瓦片上,周身警惕,生怕他突然之间偷袭自己。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笑了笑,又道:“北定王府的小丫头片子为何也深更半夜出现在皇宫中,难道王府没有教过你规矩吗?”
“你又如何得知我是北定王府之人?”
覃珂拧着眉头,目光直逼着他,似乎像是在质问。
那人却莞尔一笑,梨涡却显得尤其扎眼,他淡淡道:“那日见面,你身上的腰牌早就已经出卖你了,怎么,不允许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作为交换,你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吧,谁知道你神出鬼没的在皇宫里面是不是要做坏事。”
覃珂嘟囔了一句,余光瞟了一眼那人,大约能想象得出来那张面具底下露出的怒意,不过没有随之而来的发作,那人只是冷笑了一声,“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有缘见面但是不一定有缘回回都见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孩,你请自便吧。”
语罢,那人脚尖用力,直接从她的身边飞走,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皇宫大内之中。
覃珂看呆了,心想,这个人本事还挺大,居然能从这么高的地方嗖得一下飞走,实在是好身手!
然而她却忘记自己现在还待在高处,脚踩得瓦片咯吱咯吱响动,此时覃珂才着急忙慌地喊起来,“诶,我还在这里呢,你倒是别跑啊,我还想下去呢!”
覃珂才小小的一只,身材本就不高,往下望下去便越是恐惧,宫墙下毫无东西支撑,要是掉落非得摔断腿不可。
“什么人啊,把我带上来又不带我下去!”
覃珂心中暗骂着,一面又要自己往下头爬,无奈腿短够不着,只能慢慢地顺着墙角往下滑,费劲了气力还是一个不留神从上头摔了下来。
虽然没有摔断腿,但也摔得够呛,捂着腰一瘸一拐地往别苑走去。
待她蹑手蹑脚走回别苑,盖上被子准备睡去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一整天所经历的事情不是覃珂一句话能够说清楚的,也不是她能想得明白的。
蒙上被子,覃珂便沉沉地睡了一觉,眼下心底的迷惑太多,或许也只有梦境当中才能暂时忘记。
……
翌日,还未到晌午,亓哲便召见了姜国使者。
勤政殿外头站满了人,但是里面却只剩下亓哲最心腹之人,自然莫惜桐也陪同在侧。
昨日姜国的人早已入宫,而亓哲却并没有召见他们,今日无论如何都是要见的。
莫惜桐站在一旁时不时发出哈欠连天的声音,免不了被亓哲一通白眼给瞪了回去,亓哲瞧着他这副模样,便淡淡道:“不多时姜国的人就要来,你就是这副尊荣与孤一同见姜国来的人吗?”
莫惜桐稍稍站稳了身子,眼底露出一丝无奈,淡定地笑道:“主上且放心,待会儿微臣必然会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过昨日耗费了许多功力,自然身子不适。”
这话说出来,亓哲自然没给他好脸色看,“你让孤指望你什么?”
“主上,您指望微臣的事情有许多,微臣自然也不必一件件地往外说,昨日之事,微臣已然办妥,您且安心。”
说着莫惜桐稍稍抬起了头站直身子,不多时,姜国的人果然进入了勤政殿。
为首的便是此番姜国派来的人,姜国王爷,真是那位准备与齐朝和亲,迎娶齐朝皇室公主之人。
这位姜国王爷看上去年纪轻轻,大约只有十五六的模样。
他迎面走来低着头,始终对亓哲保持着敬畏的模样,随后朝着亓哲行了个礼,“姜国使者,黎疆王姜若曦参见齐朝主上。”
“免礼。”
亓哲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便见他缓缓抬起头来,而这个时候,亓哲与莫惜桐两人都大为吃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姜若曦依旧站得十分笔挺,疑惑地望着说不上话来的亓哲,出声问道:“主上,可有什么不对?”
不对的可多了,亓哲没想到眼前这位姜国王爷姜若曦会长得与他兄长如此相像,可以说是有九分相似,只是年龄不对,算起来姜若桀应该也有二十五了。
莫惜桐在亓哲身后则要稍微淡定一些,仅仅也只是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晃神了而已。
“无妨,只是觉得你与你兄长颇为相似罢了。”
亓哲说话的时候依旧细细端详着他的脸,当真是相似,若非看过了姜若桀成长,怕是也会认错吧。
站着的姜若曦只是抿嘴一笑,回话道:“不光只有主上这么说,我与我皇兄的确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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