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中了那种药
第189章
接着,罗宝根身影立刻朝顾芝芝泰山压顶般压下去,抓住她纤瘦的手腕,狠狠砸向一旁的墙壁。
“嘭嘭嘭――”
狠砸了几下后,顾芝芝只觉得手背骨头都要被他砸裂了,手一松,刀就“哐当”落地。
罗宝根将顾芝芝压在地上,肆意邪笑着:
“哈哈,手无缚鸡之力,带了刀我就怕你了吗,爷今天运气不错,待会儿让你们母女俩一起伺候我……”
顾芝芝脸憋得通红,眼底忿恨,被他掐住脖子,肺里空气迅速变得稀薄,意识迷离间,立即又从空间里拿出了防狼电棍,但是……
她身体软了许多,没受伤的左手被他钳压住,能动的只有几乎握不住东西的右手,她握着电棍,食指摸到开关,拼尽最后所有的力气朝他身体触去。
“啊――!”
罗宝根嘴里发出一声低吼,腰部蓦地一麻,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像只虾子般躬跳了一下。
手略一松,立刻给了顾芝芝呼吸的空间,她边艰难咳嗽着,边飞快将电棍收进空间,下一瞬,电棍就换到了她的左手,正想抓紧时机攻其不备,突然――
“砰!”柴房门骤然被人踹了一脚,阴影一盖,又闯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
顾芝芝顿时睁圆双眼,背脊发寒,心中一阵绝望,光对付一个罗宝根她已经穷尽力气,现下又来一个……
正当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之际,后来者却二话不说,一记掌刀猛地击在罗宝根后脖颈上。
一声闷响过后,扭头扭到一半的罗宝根,身体便轰然倒下,即将倒在顾芝芝身上时,又被那人的大手揪住往后一拽,罗宝根便如同一条死鱼般倒在了逼仄的墙角里。
“顾姑娘――”
是长胜的声音。
瞬间,顾芝芝眼中猛地迸发出光芒,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忍着喉咙的剧痛,沙哑道:
“长胜,快把我娘救出去……”
接着微弱的薄光,长胜视线敏锐,早就注意到倒在一旁的赵氏,闻言,他身形顿了一下,低声道了一句,“事急从权,冒犯了!”
事关重大,为了救人,顾不上男女大防了。
说罢,立刻蹲身将赵氏抱起来,而眼睛则是望向墙角龟缩昏迷的罗宝根,眸底闪过一抹狠厉,抬起脚,猛地在他膝盖上一踩。
“喀嚓――”顾芝芝一惊,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响。
长胜低冷道:“断了他的腿,防止他醒来逃跑。”
若不是考虑顾姑娘在场,不方便让她见到太血腥的场面,他方才就直接一剑了结了墙角这男人。
话音落下,他双手抱着人事不省的赵氏,身体已经倒退出柴房。
顾芝芝身体微颤,冷汗涔涔,忍着身体的疼痛,将电棍一收,也立即跟了出去。
离开了昏暗逼仄的柴房,她立即举目四望,天边已经只残余最后一丝微光,晚霞如潮水般正渐渐减少,东边已经淡淡露出了一弯勾月的轮廓。
四周没看见人,两人紧赶着离开,但脚步刚动,长胜忽然抬头望着某个方向,低声开口:
“有人来了。”
顾芝芝心猛地一缩,立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远处的小路上,李寡妇提着壶去而复返。
看见她,顾芝芝眸底立刻划过一抹厉色,急声道:
“长胜,你先送我娘走,我稍候就来。”
“不行,一起走,主子吩咐我要护你离开!”
长胜不同意,虽然前方只来了一个女人,但那人长得膀大腰圆,再扫一眼顾姑娘,瘦弱单薄,她哪来的勇气要独自留下对付那个圆胖女人。
顾芝芝心急如焚,不想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那你帮我打晕她,她和罗宝根是一伙的。”
说罢,重新开了柴房门扉,三人急急退回了狭窄的空间里面,屏气静等。
脚步声近了。
李寡妇对柴房里的情况毫不知情,心里盘算着自己的阴谋,想着只天一黑,等村民全部到场,她立马就在茅房里放一把火,到时火光冲天,她再将村民们往柴房这边引,到时,全场无数双眼睛都看见赵氏衣不蔽体躺在房里发浪……
“哈哈哈……”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双一拉柴房门,立刻矮着头钻进去。
“嘭!” 一进门,李寡妇才刚张嘴,就瞬间被候在门边的长胜击晕,肥圆的身体像一摊软体动物般怦然倒地。
茶壶从她手里掉落下去,歪倒在一边,壶嘴里流出一股股有些冲鼻的液体。
顾芝芝立即一个跨步,拎起那壶,晃了晃,里面的液体还剩一半,她立即蹲下身,掐开李寡妇和罗宝根的嘴,将壶里的液体给两人灌下去!
“走!”
她低语一句,双脚跨过李寡妇的身体,钻到柴房外。
长胜立刻把李寡妇拖进房里,紧接着,这才抱起赵氏出门。
顾芝芝视线巡视了一遍,在一处草丛里找到了阿黄,急忙跑过去抱起它,和长胜绕开了顾家,从小路离开。
走到半路,赵氏嘴里突然发出轻轻的吟哦,脸颊发红,身体滚烫,长胜低头扫了一眼,扭头对顾芝芝低声道:
“赵大娘可能中了药,我带她先走,你去宋家祖屋找我们。”
顾芝芝立刻紧张地点头,长胜便暗暗施展内里,加快脚步,几个瞬息间,顾芝芝便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
她心焦不已,搂紧了阿黄,快步朝宋家祖屋方向跑。
到了宋家祖屋,长胜和劳伯都在院里来回徘徊,见到她,两人立马快步冲过来开门。
“我娘呢?”顾芝芝喘着大气急忙问。
长胜指了指马内车厢,低声道:“在马车里,你先进屋吧,主子有话和你说。”
闻言,顾芝芝将阿黄交给劳伯,立刻冲进堂屋。
陆锦承早就坐在堂屋等着她,见到她,脸色猛然一冷,旋即伸出大掌,一下将她拉近身前!
“你的脸……”
他视线落到她脸颊上,清冷的眸子里顿时染上了一抹阴鸷,盯着她那张红肿了半边的小脸,红印一直从她脸颊,继而到脖颈,接着往下蔓延至她衣领里……
陆锦承身周气温骤降,一字一句冷沉问:
“是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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