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桑只得道:这我也不清楚。正说着,却见洛铭出来了,后面跟着两个狱卒。
怎么样,问出来了没有。苏扶桑问道。
小主子真真是粗心,要是告诉主人知道,又要骂你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啊。苏扶桑急问道。
小主子赶快把人放了就完了,就凭你这两下子,武功上面没有一点出息,谋略上也是高不成低不就,凭借着办了几个案子,就想着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了,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我要回去了,把人放了之后,可别忘了给本少爷要一张新戏的票子,小爷还要去看呢。
说着就走了,苏扶桑恨的牙根痒痒,当着旁人的面,取笑自己不说,好歹把他请过来,却丝毫不说审问出什么了。
洛铭走的叫一个丝毫不拖泥带水,拍拍衣袖就消失了。苏扶桑只得跟着两个狱卒回到那间审讯室,见这时候谢玉楼被拷在墙上,随意穿着一件衣裳,从外面一看渗出血水。
苏扶桑连忙叫人把谢玉楼解了下来,扶他坐在椅子上。谢玉楼虽然已经浑身脱力,但还是看着苏扶桑轻轻一笑,道:大人,您放心,小的都交代。
苏扶桑坐在先前洛铭做的地方,叫狱卒和志豪都出去,问道:本官无意于使你受刑至此,先说一声抱歉。但还是要问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谢玉楼细着嗓子道:大人您猜猜呀。
苏扶桑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头有些大了,却听谢玉楼用他平常的口气轻叹一声,道:大人猜的不对,小的不是东胡单于的密探,小的是西西域首领的手下。
苏扶桑没听过这个,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玉楼将衣裳解开,那上面除了纵横交错的伤口之外,就是正是一个圆圈十字的烙印。
小的是汉人,只可惜长在西西域,那里的汉人都是贱奴,就如胡人饲养的牲畜一般。小的父母因为宫廷政变,为了逃难带着小的一路往西,来到西西域,以为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没想到一家人都成了西西域胡人的阶下囚。
父亲难忍屈辱,自尽而亡。母亲虽被侮辱,但仍挂记着我。直到最后,还是饿死在了西北苦寒之地。我自小给胡人做奴才,有几分聪明劲儿,混到西西域首领的大帐里面。
也算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了。可惜奴才终究是奴才。自幼在西西域长大,早年间中原的样子早就淡忘了,年纪轻轻就连生身父母的仇怨都忘记了,不当回事了。
那一年又有人来到西西域,也是个汉人,年纪在六十岁上下,也只能做奴才,分给我管。我就是个孩子,但是在大帐之中得宠,所以处处难为他。他就受着,也不与我争辩,或是求饶。一日他被我指使去清理首领的马厩,这是个最辛苦的活,他是个老人了,已经油尽灯枯。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就让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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