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砂一愣。
好像李怀安说的没毛病。
怎么?
怎么自己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了!
动什么动?
楚含砂又羞又气,突然用力一捏。
乖乖,李怀安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人一下成了虾米。
李怀安火了,一把就将楚含砂拽了过来,藏在被窝里在她臀上来来回回打了几十下。
楚含砂痛得哼哼唧唧,眼泪汪汪,却是十分老实,没有任何反抗。
等到李怀安打完了,楚含砂才泪眼汪汪地说了声:“我错了。”
“还知道认错?”
楚含砂低着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李怀安刚刚想问,突然感觉一只小手又来了,细细软软的,摸着特别舒服。
此刻无需多言,楚国公主很会,李怀安只需要闭眼享受。
片刻时间,李怀安打了个摆子,不受控制地咬住了楚含砂的嘴唇。
有些狠,给公主的嘴上留下了一排牙印,但却也是真的舒服。
楚含砂突然变得很乖,让李怀安有些不适应。
“太子,还要吗?”
“公主殿下,您是怎么了?就因为不让你当太子妃?”
“太子妃可不好当……”楚含砂撅着小嘴嘀咕着,“若那长孙莲听信了太子的话,估计也会跟我这般狼狈。太子妃的位子也只有能给太子长久利益的女人吧?”
这公主聪明过人,李怀安是真心喜欢。
但她的身份特殊,所以要常常欺负,若不欺负,她便要来欺负你,转而就会骑在男人头上,就当养的宠物,你得让她随时知道主人是谁才行。
“一个称呼而已,何必这么在意?”李怀安勾着楚含砂的下巴贴在耳边小声说,“只要是真心喜欢,哪怕是一只小猫小狗,本太子都不会让它们受一点儿委屈。”
“本宫也是太子的小猫小狗吗?”
“算是吧。”
楚含砂有些不甘心,咬了咬下唇,然后又问:“太子,我想见见藏剑。”
“现在不行。”
楚含砂心头一沉,有些失望:“那……那何时可以?”
李怀安坏坏笑一笑,细细地说:“再来一次方可。”
……
李渊摆驾回宫的路上。
李元姬少不得被一番训斥。
喝酒失态,在长安城中被人发现,还被传说成为是太子迷晕。
虽然是一场误会,但对皇家颜面有损。
并且李元姬身为公主,对风评不妥。
“元姬,你要知道。父皇送你去军方历练,只是为了挖掘你的武学天赋。并非要你在军中混成一个男人。女子终要有个女子的模样,你终归是要嫁人的。”
李元姬浑浑噩噩,好像还没彻底醒酒。
李渊摇了摇头,也是无奈:“今日亏得太子带你回去,要是放任不管,还不晓得你会闹出怎样的笑话。元姬,你有没有在听?”
“啊。”李元姬答应一声,轻轻地咬住了下唇,“都被抱到床上了,他也不偷吃?明明是条龌龊的野狗,装什么正人君子!”
想着,队伍突然停下。
萧贵妃带着几个宫女来了,拦在圣驾前,下跪哭泣起来。
见到萧贵妃,李渊就是眉头一皱,知道她因何而来。
但萧贵妃还是声泪俱下地说着:“皇上饶命,放过三皇子一次吧。他还只是个孩子,皇上求您念在天霸也为新唐立国军功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萧贵妃,你知道李天霸都说了些什么?也敢来此求情?”
“臣妾知道,但臣妾……”
李渊脸上一变,厉声打断:“你知道?朕刚刚回宫,你便已经知道东宫的消息了?萧贵妃,你的消息可真灵啊!”
萧贵妃一听,脸色跟着一变,呆呆地不敢说话了。
李渊喊了一声:“走!”
公公尖着嗓子一喊:“起驾回宫。”
一行人再不管跪在地上的萧贵妃而去。
皇上已经走了很久,萧贵妃还跪在地上。
身后一个跪着的宫女,小声说:“娘娘,皇上已经走了,您这么跪着皇上也看不见了。”
萧贵妃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但眼里只有阴寒的杀意和仇恨。
“李怀安,若我儿有个三长两短,定要你碎尸万段!”
……
醉仙楼重新开业,生意不多。
楼上楼下就王单一个人,勉强凑合。
拿着昨天公主给的一锭银子买了些食材,打了点儿酒来。
李怀安去了后厨,监督王单炒菜。
发现这厨子天赋不错,只是做菜没有章法,尤其是卖相很不好。
他做得最好的便是昨日的酱肉,酱肉是好吃,但端上桌黑黢黢的,看着没有食欲。
其他菜对食客而言中规中矩,但李怀安就不是很满意。
开酒楼,李怀安是认真的,觉得有必要对这厨子进行一些特训。
中午食客多,李怀安没有打扰。
然后又去了工部,吩咐木工全力制作蒸馏器,多多益善。
很快,秦王府上就收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蒸馏器。
但全部是零件,没人知道是怎么拼凑一起的。
看着摆在地上的零件,李二有些不屑:“太子天天往工部跑,为的就是这么一堆东西?”
“正是。据说此物拼装组合之后便可从市井间的浊酒中提炼出一种名叫二锅头的奇酒!此酒香味浓郁,烈性十足,但清澈如水,无一丝杂物。”
“酒?”李二笑了,“以后这种事情就不必汇报了,哪怕是天上的琼浆玉液,那终究是酒。他喜欢怎么折腾随他去便是,不把眼光放在朝廷,终究是成不了气候的。”
下午时分。
工部的匠人们又聚在一起议论起来。
因为太子殿下又开始画图纸了。
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李怀安琢磨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