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正文 第八百四十章 专门腾位置

  “受伤?他能被谁伤着?”十里讶异道,见她目光躲闪,紧跟着追问,“他就是个没皮没肉的死鬼,还是有法术的黄鼠狼精,怎么就伤着了?”

  常乐迅速找了个理由:“他不是黄鼠狼精吗?前阵子遇见了个道法高超的道士,差点把他给收了,还是司伯言用自己的皇帝身份来担保,道士才把大爷给放了。不过大爷被他打成了重伤,现在连话都说不了。”

  “啊?”十里轻易地就信了她的话,心底担忧起来,“那大爷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见谎言站住脚跟儿,常乐松了一口气,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还得再等等看。我想着等回圭都之后,把他送到玄灵观去吸收几天香火看看。”

  十里点了点头,还是担心不已。

  无泽等她们二人说完,这才问常乐:“匕首呢?”

  “匕首?”常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干巴巴道,“在和道士打斗的时候,匕首丢了。不过没关系,我赶明儿写封信到育国,问问舒尔单还有没有,让他送一把来。”

  十里疑惑打岔:“舒尔单是那个于单是吧?他和匕首有什么关系?那匕首不是怀王当初从刺客身上抢来的吗?哦,那个刺客是于单的人?”

  分析出来这么个事情,十里惊讶地看着常乐。

  原来当初十三郡的事儿,都是于单搞的鬼?

  常乐不记得她没跟十里说过这段儿,平日里事情发生的太多,跟十里见面的机会又太少,也不知道哪些人和事儿跟她说过。

  “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知道别乱说就行了。”

  无泽见她们把话题给扯远了,又硬生生地要拉回来:“那个道士是谁?”

  “什么?”常乐疑惑了下,又赶忙续上自己编造的故事,“不知道,他没说自己的名字和来历。”

  无泽偏了下脑袋,思索道:“无名无姓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道士?”

  “嗯!”

  常乐肯定点头,十里却敏感地发现哪里不对,道:“阿常,你这说法怎么那么耳熟呢?你的师父不也是无名无姓不知道从何而来,连脸都没露过?”

  无中生“友”被看穿,常乐的脑子飞快运转,想着怎么用下一个谎言来挽救这个谎言,暗道十里什么时候也这么聪明了。

  有人却是没给她编造谎言的机会,无泽直接就道:“你也受伤了。”

  常乐蒙了下,见着十里飞快地看过来,干巴巴道:“是,不是……我是病了,没受伤。之前不是去过凤县私访吗?哪里有种瘟疫,我不小心得了瘟疫,虽然治好了,现在还是有点儿后遗症。”

  无泽是怎么看出来她受伤了?这人的眼睛是x光吗?扫一眼就能看出你五脏六腑的问题?

  对方显然还是不信她的话,木然道:“阿常,你变了。”

  “我……”

  这话从无泽的嘴里出来,未免也太过突兀了!

  十里皱眉道:“阿常,你就别瞒我们了,就实话实说了罢。你是不是真的不把我们当亲人了,什么事儿都要瞒着我们,如果这样,我和无泽还是明天回天甲画坊过年好了。”

  说着说着,她就极其地委屈起来,常乐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地将事情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包括去蓬莱谷,遇见维风,除蟒蛇妖差点死了,百里大爷受伤等等。

  一直说了两三个时辰,十里全程不是恼怒地想要拍桌,就是担心地想要落泪,五味杂陈最后听完都有些发愣,回过神就对常乐展开了长达半个时辰的批斗。

  等他们离开怀祥楼,整个天都黑了,雪都停了。马车就停在怀祥楼外面。

  常乐瞧了眼还在气恼的十里,笑盈盈地讨好:“莫生气了,咱们找个客栈去啊,晚上咱们俩再好好叙叙旧。”

  十里气呼呼道:“阿常你什么都瞒着不说,今晚你要不把你瞒着的那些事儿都说完了,咱们俩就再也别来往了。”

  “得嘞,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常乐讨好地顺应,看了看左右,准备带着她沿着街巷走,却发现一个人走过来。

  那人朝着常乐抱拳行礼道:“常典客,陛下让你吃完饭就回观山,今晚陛下公务繁忙,便不去找典客了。”

  本来还想拒绝的,听到后半句话,常乐愣了下,忽然间又觉得暖心,朝那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没想到,司伯言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还以为这件事儿不好跟他说呢。

  十里不解问:“陛下这什么意思?”

  常乐将她一拦,笑道:“意思就是咱们现在就回观山,晚上你跟我睡,没人会来打扰。观山的红梅可好看了,明早咱们一起赏梅啊。”

  “真的?”

  十里略微有些惊喜,怀疑常乐是在骗她,莫名地对司伯言也有了些好感。

  陛下这是知道她们姐妹俩要在一块儿叙旧,专门腾位置吗?

  无泽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些满意。毕竟他能考虑到常乐的心情,说明是真的对常乐很好,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到。

  常乐带着十里和无泽上车,因着司伯言的这个退让,欢喜不已。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跟十里肯定自己男友的优秀。

  “十里,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陛下格外的体贴啊?”

  十里甚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怀疑她在向自己炫耀,道:“是,很体贴,阿常你真的是变了。”

  “这是你第三回说了。”常乐不悦挑眉,“无泽也说了一次,你们今天已经说了好几回了。这话我不怎么喜欢听。”

  “但是是事实。”十里不以为意道,“看来你之前是真的受苦受多了,给个蜜枣就能高兴成这样,啧啧。”

  这话明显是在嘲讽,常乐却不打算跟她计较,反而更为傲娇的晃了晃脑袋,毫不客气地扎十里的心。

  “是又怎样?那我还有蜜枣吃,你咧?”

  猛然间的攀比,十里一时哽住,但看着常乐那小人得志似的嘴脸,就觉得自己不能输在这场无聊的比较上,双手一叉腰,哼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再说了我也没受苦过,自然不用随便得个什么好就跟吃了蜜枣似的。”

  常乐眉头一拧,气势上有被十里的牙尖嘴利给压倒,扬起下巴气势汹汹道:“十里,你那谁跟我比?我有司伯

  言,你连个心仪的人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的?”十里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恍然想到什么,气势又弱了下去,“这事儿没什么好比的,再怎么样你还不是跟人有实无名?”

  外头的无泽听着里面的动静儿,眸光微转,不知道想些什么,却听见车内常乐悠悠地叹息声。

  “十里啊,要有喜欢的就赶紧说,你比我好,说了起码还能有个好结果。我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当然我也很满足,但到底不如你们。”

  后头也没听见十里说话,薄唇紧抿,望着前方的夜色,听着车铃声响,心绪有些纷乱。

  内外都没有动静儿,常乐望着故意想要避开话题的十里,仿佛看见了之前的自己。

  其实她和十里是有很多地方像的,十里看着比她还大大咧咧爱哭闹,反而比她更加细腻,什么心事都会藏在心底,不戳破就永远不会说。

  她刚刚本来想刺激一下,打探一下十里跟无泽是不是有了新的进展,结果明显没有。就想让十里说出来,无泽就在外面,起码可以听到,她还能从中撮合一下,结果话到了嘴边,还是让十里给憋回去。

  思索了会儿,常乐拐了话题。

  “十里,你知不知道,易河盛和冯之韵要成亲了?”

  十里对这两个人不是很熟,也就跟冯之韵的交集多些,闻言配合地摇头。

  “陛下给他们两个赐了婚。”常乐开始兴致勃勃的八卦,“易河盛要娶的是冯之韵的妹妹冯灵娥,前日易河盛带着他们镇国公的管家到冯家送彩礼去了。易河盛和冯之韵俩人还不怎么对付,以后肯定相处起来也难。”

  十里这回是讶异了下:“那冯之韵不就是怀王妃的亲嫂嫂的亲哥哥?不也是怀王的大舅子的大舅子?地位一下就上来了。”

  这个关系听起来还有些绕,常乐也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小,贵族之间相互联姻,关系千丝万缕。但想到冯之韵以后可以靠着这个身份来神气,还是觉得有些好笑的。

  “你说的有理。十里,有机会我得带你认识一下冯灵娥,她前不久才被封了乡君,地位可是高着呢,配易河盛一点都不差。”

  十里一知半解地点头,没敢多问,总觉得常乐这话后边有坑。毕竟她突然在这时候提别人被赐婚,有些不太正常。

  果不其然,常乐话锋一转,感慨道:“冯灵娥真的是我见过最大胆的女子了,因为易河盛救了她一次,她就一见钟情了,然后开始倒追易河盛。”

  “你知道‘倒追’是什么意思不?她一直跟易河盛表达爱意,虽然是赐婚,但现在俩人好着呢。亲还没成,易河盛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冯家找人家。俩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多好。”

  常乐啧声感叹,目光若有所指地看向十里,十里却是假装没听懂她的暗示,只是拍手称好。

  “那这位乡君真的很与众不同。”

  “嗯,易河盛那个棒槌,冯灵娥要不是个不拘泥于礼教的,还不知道易河盛那个棒槌什么时候才能懂男女之情。”常乐再次不懈地提醒十里,顺便提醒外面的无泽。

  这俩人真的是让她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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