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六章 蹴鞠比赛

  那些百姓一要挣扎,禁军立马就拔出剑来吓唬,顿时所有人都哀怨又愤懑地看向常乐。

  常乐摸了摸鼻头,跟格里斯用英吉利亚语说了句“里面有有趣的比赛”,就带着格里斯往里走。

  到了门口,拍了拍容回,低声道:“下回,低调点儿。”

  容回瞧了常乐一眼,点头应下,暗道:您嫌高调,就早点儿说啊?

  常乐跟着人流,过了花门,顺着廊道穿过住人的院子,经过一道小门踩着楼梯直上,就到了舞坊的后院的高架走廊上。

  舞坊后院十分大,有足球场一半那么大。在进来的过程中,她也听说了,这个云燕舞坊是圭都有名的舞坊。

  后院干干净净的,地面平整未铺就地砖,全是沙泥,左右也未建房屋,三面都直接是围着的高围墙。

  贴着墙都搭着高台棚子,棚子里摆着桌椅,如同看台。常乐他们所在的宽敞廊道,左右正是通向那些看台的。

  而且在院子四角钉着四个大木桩,看台之间也都有木桩。

  木桩高出看台顶部半人高,上面架着一条横木,四面横木相接,拐角处还是曲形的,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院子中央早就画好了场地,一分为二,两边各有六个地洞,像是球洞。

  这样的地界儿,明显就不是普通的后院儿,而是专门开辟出来的娱乐性场所。

  此时,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

  因为格里斯的到来,他们都把目光挪到了格里斯身上。

  院子中央站着十二个人,分立两边,六个红衣服的,六个黑衣服的,都是姑娘。

  她们的发髻绾成男士发髻,穿着窄袖的短衣、窄腿儿的裤子。

  两方以两个用白带束发的姑娘为中心。那俩人都看起来才十岁。

  一个黑衣姑娘,青丝如乌木,瞧着便是润泽顺滑。五官姣好,面容淡然,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听旁边人的闲聊,她是叫冯婉清,是冯家的二小姐,当朝丞相冯希仁的堂妹。

  没想到是沾熟的熟人,常乐就多看了两眼。

  他们表兄妹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真像!

  冯婉清对峙的粉衣姑娘,眼角有颗泪痣,她本身就长得好看,更显妩媚之姿。但她双手叉腰,神色嚣张,带着几分莽撞之感,和她的容貌十分不搭。

  她叫石碧彤,是大将军石来善的亲妹妹。

  石来善常乐没什么印象,但提到大将军她就有些了解了。毕竟这人是顶替了易昭爷爷的职位,好像是当初反造反时的大功臣。

  这两位的来头如此不简单,常乐就更加有兴趣。

  领着格里斯往一个好角度走去,没有看台是空着的,就被禁军护着站在最前排。说起来,站台要比那些看台里场子近些。

  格里斯不明白,好奇道:“常乐,他们在干哈?”

  “他们在……”常乐拧眉看向格里斯,总觉得她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你刚说啥?”

  “他们在干哈?”

  格里斯又重复了一遍,常乐错愕。

  这语气、这音调儿、这问法,怎么那么熟悉?每个字都透着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

  她没教过啊!

  “常乐?”

  格里斯见常乐好像经历了什么惨烈的事情,面容都揪成一个难看的样子,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常乐回过神,用英吉利亚语问她:“你在哪儿学

  的这话?”

  格里斯四周看了看,没找到要找的人,无辜地用英吉利亚语解释。

  “刚刚听见一位先生是这么问他同伴的。”

  “你听我的,别学别人的!”

  常乐郑重地警告她,见她肯定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由得想起了被东北人支配的恐惧,想当年,她的隔壁宿舍有个东北姑娘,两个寝都成了东北人。他们班有两个东北人,每次坐在一块儿,全班都被带跑偏。

  东北话,真的是门很优秀的方言,让人心生畏惧。

  “冯婉清,你要输了,那东西你就得让给我!”

  石碧彤秀手一指对面的冯婉清,嚣张之意尽显。

  冯婉清面容淡然,连多余的字都没说。

  一拳打在了棉花里,石碧彤很是受气,调整了下袖口的位置,眼角一扫作为发球裁判的舞坊坊主金坊主。

  金坊主也不过三旬左右,腰肢纤细柔软,她轻轻托起蹴球,动作优雅带着美感。让人不得不猜测,这个金坊主的舞姿一定也绝美的。

  绝美的舞姿,常乐只在十三郡看过,就是如霜的那场凤凰涅槃。那一舞,当真是令人永世难忘。

  “aretheygogtoyfootball?(她们是要踢足球吗?)”

  格里斯看见那个球,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每次看的足球比赛。没想到大氏也有和他们一样的项目,只是这个球长得不太一样。

  他们西德国用的是皮球,大氏用的好像是藤草球。

  常乐听到熟悉的词,有些惊异地瞧着格里斯,确认道:“doyoualreadyhavefootball?(你们已经有足球了啊?)”

  格里斯点头,将手放在了锁骨处,用大氏话磕磕绊绊道:“我,喜欢。”

  常乐莫名有些感慨。还未开口,下方赛场已经响起了铜锣,打断了她的话。

  随着铜锣响起,金坊主将蹴球往上一抛,转身迅速退出了赛场。

  石碧彤和冯婉清紧紧盯着蹴球,眸光一凌,不约而同跃起,挥起双手抢球。石碧彤将冯婉清一撞,抢先一步得到蹴球。

  将将落地,石碧彤的队员已经到了预定位置,石碧彤脚下一滑,将蹴鞠传了过去。

  格里斯气恼地用英吉利亚语指责道:“她怎么可以撞人?”

  常乐没听懂,扭头看向格里斯,问她刚刚说了什么。

  格里斯却像没听到一样,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球场,神情极为专注。

  见状,常乐只好回过脑袋,也继续看比赛。

  只见石碧彤一脚将球踢进了对面的球洞里,球离球洞有丈远,居然滑了条弧线准确无误地进了地上的球洞,简直神技。

  从周遭的欢呼声,也能听出这球踢得好。

  常乐也激动地想找人分享,扭头就找格里斯,却发现格里斯眉头紧皱,好想被气的不行。

  下刻,她又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周围又是一片欢呼声。

  正这时,铜锣响起,黑队加一分。

  常乐顺着格里斯的目光看向赛场,看到了黑队的队长冯婉清。好嘛,格里斯支持的是黑队。

  不过,格里斯就算看见支持的球队赢,也没想要跟常乐分享喜悦的意思,全程投入在球场上。

  没人分享,常乐就不是很想看这种比赛,瞧着格里斯,忽然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为了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常乐又戳了下格里斯。

  “grice,let'sgo(格里斯,我们走了。)”

  格里斯就像戴了个透明的防护罩,完全没有听到常乐的声音,并且也完全不想搭理。

  常乐不依不饶,眼珠子一转,又换了个话题。

  “grice,doyouknohatfootballsaysournguage?(格里斯,你知道足球用我们的语言说怎么说吗?)”

  格里斯终于侧了下脸,只是分了一点点的余光给常乐,所有的注意力还在赛场上。

  常乐见有戏,道:“我们叫它,蹴鞠,蹴就是……”

  “oh,i'sorryleaseuteiotrate哦,很抱歉,请等一下,我现在需要专注。)”

  格里斯伸出手表示让常乐暂时性闭嘴。

  常乐确认,她失宠了。

  看着场上激烈的球赛,常乐完全没有了兴趣,很想就此离开赛场。

  趴在了栏杆上,撑着脑袋,瞧着格里斯认真的侧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越看越觉得好看。

  无聊间,有事儿没事儿叫格里斯一声。

  格里斯已经完全陷了进去,丝毫不回常乐一句。

  常乐叹了一声,陷入自闭。

  回想今天,她想好好玩,结果得教格里斯大氏语,不教会格里斯还不行,如今格里斯又专注比赛,不让看完不行。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专注的人?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喔!”

  周围突然一阵躁动,所有人惊恐地往后倒。

  常乐不解回头,正好看见那颗蹴球往她们这边飞过来。

  随后她就被人推开,容回赶紧扶住常乐。

  在左右禁军动手拦球的那一刻,常乐眼睁睁地看着格里斯挺身而出,抓着栏杆一撑,腾空双腿,她的长裙一划,一脚将球踹了下去。

  蹴球准确无误地落进石碧彤的球洞里。

  粉队的人都蒙了,这球就是从她们这队里飞出去的,怎么又回来了?

  左右却是响起猛烈地掌声,起哄声不断。

  常乐也惊叹不已,站稳上前,啧啧称奇。

  格里斯见此情形,就像表演谢幕一样,提起裙子前后左右感谢了一圈。

  下头的石碧彤和冯婉清仰头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相视一眼,面色都不是很好,隐隐有些后怕。

  她们可都听说了,最近来了西德国的使者,跟着个洋人姑娘。这件事儿,全城都有些风声。

  刚刚她们这一球要是正打着洋人姑娘,西德国告上去,她们可就难辞其咎。

  “不踢了。”

  冯婉清撂下一句话就要上到廊上看台去。

  石碧彤一个闪身,拦在冯婉清前面:“刚刚那球不算,我们现在是平手,再来!”

  冯婉清扫了她一眼,坚决道:“适才差点伤人,如今当先上去道歉。”

  “她不是没事儿吗?”石碧彤嘟囔一声,又抬眼确认了下格里斯的情况,继续霸道道,“你要是现在走了,就是你输了,那东西就归我了!”

  “不行!”冯婉清脱口而出,犹豫道,“明日此时,再来此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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