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正文 第七百七十五章 加入寨子

  众人惊愕。

  每每以为司伯言要被饭桶抓住,不免为他将有的下场默哀,未想到他最后都会像兔子一般滑走。

  一次两次错过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每次都这样错过?

  凌风也忍不住啧声道:“这小子用的是什么邪门儿武功?他就那么一直跑圈儿,是想累死饭桶?”

  台上的饭桶靠着非凡的耳力听到凌风的话,脑子紧跟着转了过来,脚上猛然一刹,立刻转身迎面追司伯言。司伯言丝毫不慌地转身,他也赶紧转身追,继续和他面对面的相撞,竟是让司伯言的八卦步难以在施展。

  此招不行,并非穷途。司伯言看准了,待他在迎面追来之时,仗着轻功的优势使出移形换影,靠残影来迷惑饭桶。

  将将要靠近,饭桶却因清晰地听见他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而准确抓过去,司伯言险些没逃脱开。正是无法之时,瞧见悬挂在高台外高木桩上的铜锣,脚尖对准一碎石猛然一踢。

  “哐!”

  碎石砸中铜锣,发出巨大的响声。

  猝不及防地,众人一惊,饭桶也是耳朵一嗡嗡。待反应过来,司伯言已经近在眼前。

  众人惊骇之间,司伯言已经一个翻身到饭桶的背上,双腿钳住他的脑袋,双手紧抓着他的耳朵,身子猛然往下压。

  饭桶的力气是大,但碰巧他的耳朵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司伯言将他的耳朵一抓,手指不知道按在他耳边的什么穴位上,只觉耳朵一阵轰鸣,脑子都有些晕眩,有些痛苦地叫出声。

  “啊!”

  饭桶做事全靠武力没有任何柔韧性,当即硬腰受不了扳折,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犹如泰山轰然倒塌。

  与此同时,司伯言那道飒爽的身子从灰尘之中蹿出来。

  石树见着他平安无事,登时松了一口气,刚想拍手叫好,便见饭桶又拱了起来,发疯似的冲向司伯言。

  司伯言似乎早就等着这一下,转身就朝着他的眼睛扔去一把灰尘。灰尘堪堪落进他的眼睛里。

  饭桶本已抓着了他,可眼睛被迷,灰尘里头似乎还掺杂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疼的他惨叫收手,用双手不停揉着眼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如今胜负已定,司伯言见状好心提醒:“莫要再揉了,灰尘入眼,越揉越伤眼睛。”

  由着司伯言适才揪着他的耳朵一阵狠按,到现在饭桶的耳朵都是嗡嗡的,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不多会儿,便已招不住眼耳的折磨,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

  司伯言暗叹一声,转身朝着凌风抱拳行礼:“比试点到为止,还是先带饭兄弟下去洗洗眼睛罢。”

  “白兄弟果真好身手!”

  凌风忍不住啧声称赞,若是司伯言真的将饭桶打伤残甚至打死了,他没准儿真的会将司伯言绑起来替兄弟报仇。但只是让饭桶眼睛里迷着些灰尘,可见是手下有些分寸的。

  就这样留有余地的,竟是将饭桶轻巧赢了,更显得他身手不错。

  瞧见饭桶还在惨嚎,两只手恨不能将眼睛珠子扣下来,暗道一句憨货,忙点了四五个人进场

  子里阻拦。

  “赶紧带他下去洗洗眼睛。”

  只当他是揉眼睛让更多的灰尘进入,丝毫没有别的怀疑。

  然而,上去的几个人都被饭桶抓住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还伤了内脏,一口血返上来。其他人见着饭桶发疯了,再是不敢上去。

  这回凌风着急了。

  司伯言轻然上前,在饭桶还未挥过来手时,一个手刀打在他厚壮的后脖颈上。惨叫声戛然而止,饭桶摔倒在地,透过他的眼皮缝隙,可以看到他眼睛已经通红充血。

  这双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凌风环视在场惊慌的小弟,倍觉司伯言鹤立鸡群,优秀突出的很。念及胡大收了个江湖人昌立方,如虎添翼,便对司伯言也起了心思。

  一声吩咐,让人将重如死猪的饭桶抬回房间里,给他好好的洗洗眼睛。又有三四个人一组,成两队将饭桶的铁棒扛回去。

  刚抬到一般,还未出院子,众人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恶臭。左右闻了下,发现源头是饭桶,当即皱着眉头躲得远远的。

  “怎么了?”

  凌风捏着鼻子质问。

  抬着饭桶的人无法松手,只能上半身后仰,脑袋看天屏气道:“老大,饭桶好像拉裤子了!”

  这一说话,嘴巴一张一合,那些臭气不能从鼻子里进去,直接就从他的嘴巴里涌进去了。说话的人差点没当场呕吐,好半晌才憋住。

  “这是吃了什么这么臭?”凌风嫌恶道,“赶紧把他带走,直接把他扔到河里去,洗干净了再抬回来。”

  石树瞧了瞧这初冬的天气,头顶着冬阳,但想到刺骨的河水,还是下意识地拢紧了衣裳。有意无意地瞟向身侧的土哥,只能看见他那尖尖的下巴,白了一眼暗责他的不靠谱儿。

  他肯定是个饭桶下了泻药,这药效起的也太晚了!

  土哥心虚地仰望天空,挠了挠有些发痒的下巴,忽然有几分庆幸。

  那个小白脸连没问题的饭桶都能轻松打败,要是和他对打的是自己,那自己的下场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现场清理干净,凌风让人搬了个凳子给司伯言,笑盈盈地与之攀谈。一时之间都将如霜给放置一旁不管,也就没发现她忽然间的松懈。

  “白兄弟刚刚使的是什么招数啊?饭桶竟是怎么都抓不到你。”

  司伯言知晓他问的是八卦步,但为了凸显自己的厉害,只是谦虚地卖关子道:“适才的是独门秘技,不可外言。”

  “哦,这样啊。”凌风也不介意,紧接着又寒暄,“白兄弟如今在哪里落居啊?”

  “在下漂泊四海,并无安身之所。”

  “瞧我这记性,先前白兄弟已经说过了。既然如此,白兄弟不如留在我这大凤寨如何?你可知昌立方昌大侠?江湖上有名的神射手!”

  司伯言认真听着,肯定点头:“听说过,在下对昌大侠一直心有仰慕,难不成凌寨主与昌大侠相识?”

  这话正中下怀,凌风拍了下手掌道:“可巧,昌大侠本来也入了我们大凤寨,只不过他因着我们前斋主背叛

  了兄弟而伤心,前不久又离开了寨子。我们大凤寨向来是有情有义的,是无法容忍那些不仁不义的行径的!”

  “之前也听石树说过,说是大凤寨的兄弟们都是义薄云天,由此特来拜会。”司伯言拱了拱手,又面露疑惑道,“但我之前也听石树兄弟说,大凤寨向来不和官府往来,这次怎么还专门去劫官粮了?”

  凌风都不带犹豫的,当即义愤填膺道:“我们寨子向来是不惹官府,但也不怕官府。胡大和官府勾结,差点灭了大凤寨,做人就当有仇必报,抢他们的粮食也是给他们个教训。”

  司伯言又疑惑道:“可这些都是给百姓们的粮食,寨子劫来了,百姓就得挨饿了。”

  “诶,兄弟这就想多了。”凌风有心拉拢司伯言,这会儿就什么都说了,“我们寨子在江湖上都是有名号的,最是讲良心义气,不会趁难祸害,大家说是不是?”

  当即,众小弟振臂高呼以附和:“大当家的说的对!”

  “这些粮食我们只是劫过来,后头都是要回给百姓的。”凌风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那些官府拿了粮食没准儿还积压私吞,我们劫过来是真正的送到百姓手中了。”

  司伯言默默看了石树一眼,收神时发现了如霜略带讥讽的轻笑,也知面前这人只是说的冠冕堂皇。再看那些义气冲天的匪徒们,深深怀疑他们是受了凌风的欺骗蛊惑。

  “原来如此,凌寨主做的是绝大的好事!能结识凌寨主,见识大凤寨的义薄云天,当真是白某之幸啊!”

  凌风心情愉悦道:“白兄弟明白就好,既然白兄弟飘无居所,不如就留在我们大凤寨如何?”

  司伯言闻听,略有些激动地站起来,朝着他抱拳道:“多谢凌寨主收留,白某感激不尽!”

  “哈哈,白兄弟客气了!”凌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了白兄弟,我们大凤寨更是如虎添翼啊!今日真是双喜临门,今晚定是要摆宴好好喝上一顿,你我不醉不归!”

  “好。”

  土哥见他们二人打得火热,略有些不满地看向石树,又眼神示意了下懒散摆弄血红指甲的如霜。

  赶紧问问她,打赌还算不算数!

  石树看懂他的意思,正在犹豫,肩膀被人一推,整个人踉跄着就闯到了凌风和如霜面前,打断了凌风和司伯言的热聊,打扰了正在观赏指甲的如霜。

  “小石头,你这是有什么事儿?”

  这次没能让饭桶杀了石树,无疑是最大的遗憾,不过刚刚收了个得力助手,凌风心情还是不错,对石树的态度也好了几分。

  石树呵呵笑了两声,道:“我就是想问如霜,之前的打赌还作不作数?”

  如霜懒散地翘起了二郎腿,半截儿小腿显露出来,白嫩的诱人。石树不自觉地垂眸看了一眼,又迅速看回如霜,极力掩饰内心的慌张。

  他绝对不是在看如霜的腿,只是她脚腕上那条银链子太过引人注目!

  不过,面前的如霜就像是画中的妖女一般,若是非要形容她有多好看,他只能想到常乐曾经临摹过的一幅人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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