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正文 第七百六十四章 抓孟七古

  乐一听就很麻烦的样子,不是很想掺和,忽然想到什么又问,“凤山的寨子,是胡大当家的那个?”

  司伯言点头:“就是那个。”

  回答过后,常乐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没回应。

  没等到想听的话,如同要说要离家出走的孩子没有得到父母的挽留一般,不甚凄凉。转了转手中的汤碗,若无其事地告知另一件事。

  “孟久回来了,他如今受了伤需要休息,总不能老是占着他的屋子。虽说这里比较方便,但到底是医病之处,你正体虚若是被疫病染上,更是雪上加霜。我们还是去对面的孟七古家住罢。”

  “嗯,好啊。”常乐欣然答应,不由关心,“怀王说衙门会打孟大夫几十板子,孟大夫现在的情况严重吗?”

  “适才在给你熬药,还未来得及去看,待会儿去探望一下。”

  听出司伯言声音中的低沉,常乐这才细心观察一下他的神情,瞄了眼他手中的药碗,一时情绪复杂。

  正此时,见着对方视线挪过来,脸上换上惯有的笑意,更加有些心慌。就像面前有盆蜂蜜,明明不耐受,可还是有股力量在拉着你靠过去。

  “你去大凤寨还是要小心,毕竟你们这算是去卧底的?百里大爷也没恢复,我也没什么好给你防身的。”

  说着,常乐摸了摸腰身,所过之处没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嘴角瞬间撇了下去。

  “完了,我把匕首也弄丢了,我拿啥还无泽?哦,咱们从玄灵观拿的三件灵器也没了。这一趟,除了人全搞丢了。”

  本来还有些满足的司伯言,见她关心的话急转,还是有些哭笑不得。深觉从常乐这儿讨一句体己的话当真是不容易。

  “没弄丢人就是最好的结果了。那些身外之物,他们若是找你讨要,你便说是我弄丢的。”

  常乐似乎早就等着这个答案,很是配合地嘻嘻一笑:“这个主意好。”

  ……

  “三狗,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孟七古瞧了眼对面十六七岁的小子,双手叉腰地环视四周,他正在距离凤县县城不远的山林。

  他们此时正站在边缘处,往下看去还能看见逐渐平息的洪水。

  经过几日的太阳照射,水位下降的很快,高点的地方的房屋已经露了出来,还有洪水冲刷留下来的淤泥覆盖在田地之上。

  再过不了多久,窝在他们村子里的人就能回去了。

  对面的三狗眼神闪烁了下,“嗖”地跑开,孟七古下意识地追上去,猛然间面前跳出来三个人,寒光一闪,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两把大刀。

  孟七古不敢动弹,看清来人竟是凤县县衙的衙差心里一突突,立刻谄媚笑起来。

  “各位官爷,这是要干什么?”

  “孟七古,我们是来抓你的。”

  站在他正对面的正是县衙的捕头,捕头转着手里的大刀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孟七古神色惶然:“不知道我这是犯了什么事儿?”

  这儿不是在村子里,没了村民撑腰,他也没什么底气和他们这群官差对着干。

  “你说你犯了什么事儿?”捕头揪了下他的脸,狞笑道,“你买通三狗,让他到衙门报案,状告孟久害人性命。有没有这事儿?老爷听说,要带你回去好好盘问盘问,顺便把孟久也带过去。”

  闻听事情暴露,孟七古脸色瞬间发灰,强装镇定道:“官老爷,我只是告诉三狗他爹被剖了,只是觉得孟久这样做不对,这算不得什么罪罢?”

  捕头笑了笑:“有没有罪那是老爷说了算。孟七古,如果你能听我们的话,我们就放你一马,如何?”

  孟七古瞅了眼脖子上架着的大刀,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全听官爷的。”

  “你别想耍花招,否则我们将这件事在你们村子里宣扬,到时候你回村子都难。”

  捕头警告一句,一扬手让两个下手将刀撤了,站到远处守着。

  “你过来。”

  孟七古抓了抓胳膊,笑嘻嘻地走到捕头面前:“老爷您说?”

  捕头瞟了他一眼:“你们村子里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贵客?有个官老爷去了,是不是?”

  “这……”

  想起怀王的叮嘱,孟七古犹豫了下。

  下刻,他的衣襟被捕头一抓,整个人迫不得已地往前一靠,对上捕头那双狠厉的眸子,咽了下口水还是给招了。

  “是有位官爷,长得很俊俏,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他到你们村子干什么?”

  “这……”犹豫间,余光瞟见捕头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把手上,立刻不敢再隐瞒,“他是来找他兄长和嫂嫂的。他兄长和嫂嫂受伤了,在我们村子里住着呢。”

  捕头眼睛一亮,仿佛是猎手发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但眉头不解地皱了起来。

  怀王的兄长那肯定就是陛下了,怀王的嫂嫂不就是当今皇后?

  陛下至今还未立后呢!

  “嫂嫂?哪儿来的嫂嫂,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什么常什么……”

  “常?”

  虽有些疑惑,可还是迫不及待地继续追问。

  “他兄长怎么受伤了?又为何出现在你们村子里?你全招了,不光饶你一命,老爷没准儿还有赏。你要是不说,老爷我现在就带你去衙门。”

  “事情是这样的……”

  孟七古一咬牙一闭眼,将司伯言和常乐与川草村的渊源都说了出来。

  包括去年常乐和司伯言在川草村染上了赤病,被丢进祠堂,后头去了云雀山。今年来川草村呆了一阵子,又回到老址,怀疑他们又是去了云雀山。

  捕头错愕不已:“他们去年就来过?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云雀山?”

  “可不是?看来那个卜老爷是得了什么重病,非要每年这个时候去云雀山采药治病。”孟七古有条有理的分析,“云雀山去年后来消失了,他们这回可能没进去成还掉进河里了,要不是那位官爷赶到及时,他们就被淹死了。”

  听到孟七古的招认,捕头整个人呆愣原地。

  他们大氏的皇帝差点悄无声息的没了?陛下这是得了什么毛病,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云雀山采药?

  “官爷,官爷?”孟七古推

  了推发呆的捕头,看他眼睛珠子转向自己,认真道,“就这些了,那位官爷的兄长到底是什么人?那位官爷是什么人?”

  捕头稍微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道:“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你回去后继续盯着那位官爷的兄长和那个什么嫂嫂,他们有一点的风吹草动,立马来向我汇报!”

  “还有?”孟七古拧眉,本以为这次交代完就完了,“官爷……”

  “少啰嗦!”捕头不悦斥责,“别想些歪心思,你赶紧回去,别跟别人透露今日之事,否则饶不了你!”

  孟七古犹豫了下,迫不得已地离开现场。出了林子心下就忐忑不已,甚至有些后悔了。

  他先前只是想让三狗去报案,让孟七古被抓进牢里,这样村长之位自然而然就是他的了。没想到上次官差去时,老村长硬是拉人截下了孟久。

  昨日孟久去伏罪,居然只是打了些板子就被放回来了。听说是孟今帮了那位官爷,那位俊俏的官爷背后帮了忙。

  如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还成了他的把柄被这些官差利用!

  ……

  孟七古蔫答答地回到家中,一进屋门就往矮炕上一躺。

  瑛嫂正盘腿坐在炕上做针线活儿,见他这般要死不得活的样子,用舌头舔了下线头,穿着针就没好气地怪责。

  “你又野去哪儿了?村里大小事儿都忙不过来,柳子他们都来过好几次问事儿了,说是咱们村子里的粮食又快没了要怎么办。”

  本就心底窝火的孟七古,闻言不悦地挥了挥手臂,转了个身背对着瑛嫂,便骂骂咧咧道:“没粮了去找孟久啊,他是村长,老子又不是村长,别什么事儿都来烦我!”

  “死鬼说什么呢?”

  瑛嫂没好气地将针线往布团上一插,将他扒拉到自己这边,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你现在是代村长,这村子里的事儿不找你找谁?你这是去哪儿闹脾气去了?现在撂挑子,以后还想不想当村长了?”

  说罢,还小心翼翼地往门外瞅了瞅,生怕被别人给听去了。

  孟七古瞪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指推开,有气无力道:“什么村长?你就别想了。孟久这个村长可是稳稳当当的。”

  瑛嫂眸光微转,收回手将针抽出来,继续纳着鞋底儿。

  “孟久这也是命好,这次有了贵人帮了他。当不了就当不了了罢,谁让你没人家孟久有本事。人家先是治好了咱们村子的赤病,又带咱们搬出了那个鬼地方,现在又治好了瘟疫。”

  “你再瞅瞅你,跟条赖皮虫一样。”

  孟七古受不得这种委屈,一个骨碌爬起来,双腿一盘和瑛嫂面对面的理论。

  “我怎么了?这村子里的大小事儿不都是我帮着大伯干的?他孟七古当村长,是咱们选的吗?他那是郡守老爷指的。要是村里人选,还不见得能轮到他。”

  瑛嫂冷哼一声:“他不光是郡守老爷指的,也是你大伯选的。”

  “大伯他本来就是个老糊涂,关键时候胳膊肘往外拐。”孟七古越说越来气,几度沉定还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不行,我得把村长之位给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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