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卫东派出的三名亲戚全部沦陷了,把他气得不停咆哮。
加上所有的病人都被秦戈抢过来了,卫生院一点儿生意都没有,他当场抓狂。
;秦戈,你给老子等着,等着,老子跟你没完、没完……他愤怒不休大叫。
但遭遇的却是来自所有患者的狂喷。
;狗日的,你还好意思咆哮!你这个黑屁眼的家伙,坑了大家多少钱啊!
;就是,你把镇卫生院搞得乌烟瘴气,收高价医药费,还不给病人用好药!
;医术差,生病严重的你还不治,你不配当医生,不配当院长!
;我们以后都到小花医馆看病了,才不到镇卫生院,你去喝西北风吧!
无数口唾沫像是子弹朝郭卫东飞过去,郭卫东脸上、身上全被喷满了,只感觉到一股恶臭,当场呕吐。
郭卫东哪还敢留在这里呀,屁滚尿流地跑远了。
白思媛有点恍惚,不敢相信今天看到的一切。
秦戈真会治病,听说这个家伙压根儿没读过医学啊,他的医术是哪里学来的?
白思媛发觉自己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家伙了,这个家伙身上到处都是迷,太难解开了。
她心里原本对秦戈很排斥的,现在却对秦戈十分好奇。
小花医馆火了,秦戈和王小花也赚了不少的钱。
;媳妇儿,今天你坐诊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秦戈见时间不早了,笑着说道。
王小花心花怒放,嘴上却害羞地说:;谁是媳妇儿,你别叫得这么甜!
;不是你吗?怎么,不想当我媳妇儿啊,那我另外去找个媳妇儿,镇上的年轻姑娘比村里多得多……
还没说完,王小花凤目一瞪,着急叫道:;你敢!
;嘿嘿!秦戈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我就知道媳妇儿心里有我,来,老公叭一个!
秦戈强行按住王小花,在王小花脸上狠狠地;叭了一口。
王小花不停地抹脸上:;啊,好多口水,恶心死了!住嘴,停下!
;媳妇儿,要不今晚我把你咪西了,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秦戈亲了一口上瘾了,想再进一步,一步到位。
秦戈相信一句名言,当女人要停下的时候,肯定是在幻想着男人动作再快一些。
;你这个流氓想得美!王小花一脚把秦戈踹开了,逃也似地出了医馆。
;怎么就跑了!秦戈一脸沮丧。
王小花还没嫁给他呢,自然不能跟他住一起。王小花晚上回村里睡,秦戈就在医馆里睡。
王小花一跑出医馆,就感觉心子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既激动又紧张,同时心里还涌起一股甜蜜。
怎么现在对秦戈看哪儿哪儿都顺眼啊,就是秦戈身上的流氓气都让人那么舒服。
秦戈英俊帅气、风流倜傥,还那么优秀能干,怎么以前就没有看出来啊!
一边想着,一边在嘴角挂着笑意,喜滋滋地回家去。
秦戈还回忆王小花脸上的香泽呢,突然听到敲门声。
;秦老板,是我呀,房东老板娘!外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秦戈皱眉:;这么晚了找我干嘛呀?
;哎呀呀,没想到你是大神医呀!我身上不舒服呀,需要你给治一治呀!
;明天治不行吗?
;不行,估计挨不过今晚!隔着门,杨桂菲身上的骚浪贱气息都能扑进来。
秦戈开门,杨桂菲穿着一件宽松低领半透明的睡衣一步跨进来。
秦戈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根大象腿,紧跟着就是一具水桶腰,全身肉嘟嘟如圆滚滚的冬瓜。
一身肥膘,太特么不养眼了,秦戈恨不得用针把眼睛缝起来。
一个女人长成这样,简直是一种悲哀啊!
;桂菲姐,你哪里不舒服?秦戈问道。
杨桂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差点把凳子坐散架了。这女人自我感觉还超级良好,以为自己是万人迷,突然把脚抬起来,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一根大象腿从睡衣中伸出,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
她不知道,秦戈已经在心里作呕了。
;姐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你快给姐治一治啊!
;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痒,心里痒,身上也痒,上面痒,咳咳……杨桂菲一边说一边杏目含春地给秦戈不停地放电。
秦戈突然一笑:;痒是吧,多半都是得了皮肤病,来,我现在就给你治!
杨桂菲就等秦戈这句话呢,娇滴滴叫道:;好啊,你一定要给姐好好治一治,治好了,姐给你付不菲的治疗费!
秦戈的手中出现了一把绳子,杨桂菲惊大了嘴:;哎哟哟,你喜欢这个呀,姐可从来没有尝试过呀!看样子我把口面租给你是租对了!你是一个懂花样的小鲜肉!
秦戈一声冷笑,三下五除二把杨桂菲绑起来。
杨桂菲嘴里还不停地叫:;绑紧点才刺激呀!咯咯,秦老板真会玩!
话音刚落,秦戈手里多了一根桑树枝。
杨桂菲顿觉全身酥痒:;哎哟,还有刺激的,轻点哟,姐会配合叫唤的!
秦戈嘴角冷笑更盛:;放心,我一定会很轻的!
抡起桑树条,;啪的一声打了过去。
;哎哟!杨桂菲身上出现一条红印,杀猪般地大叫起来,;你这个混蛋,用这么大的劲儿干什么啊!
但秦戈不听,再次在空中一抡,狠狠地打过去,杨桂菲身上又出现一条红印,痛彻心扉。
;哎哟,你个杀千刀的,要把老娘打死啊!
;啪!秦戈手臂又一轮,桑树枝;呼呼作响,杨桂菲的屁股被打出了一条血印。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杨桂菲差点痛晕死过去了,这才知道不对劲儿,;哇啦哇啦惊恐大叫:;臭家伙,你干什么,停手、停手,赶快给老娘停手,你听到没有!
秦戈听到了也是没听到,手臂中凝聚了道家真力,呼啦啦,桑树枝化成了一道道影子,不停地招落。
瞬间,杨桂菲全身挂彩,一条条红印交错,大象腿、水桶腰、背上,胸前,就是连高耸的地方上也全挂了彩。
杨桂菲被捆得结结实实,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掉,如砧板上的鱼肉,任秦戈宰杀。
她很快被打怂了,乌啦啦哭起来:;哥,别打了、别打了,我受不了、受不了……
;呜呜,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怎么能对一个无比温柔的女人下手?
;呜呜,哥,求求你怜香惜玉,快把我放下来吧,我错了,我错了……
秦戈这才把她放下来,阴恻恻地笑问:;姐,你身上还痒吗?
杨桂菲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不痒了、不痒了,一点儿也不痒了!
;没事,我最擅长止痒,以后但凡你身上还痒,你就来找我,我特别用心给你治疗!
杨桂菲崩溃大叫:;不敢了啊,以后我都不来了啊!
;哥啊,你不是人,是魔鬼啊!杨桂菲几乎是拼命爬出了医馆,生怕秦戈追上来,又把她捉回去了。
心中的幻想全被秦戈的桑树枝打没了,杨桂菲再不敢对秦戈有半点非分之想,估计以后都不敢来见秦戈了。
秦戈瞧见她爬出去的背影,嘴角挂上得意的笑容:;小样儿,看我治不了你!就一歪瓜裂枣还出来撩男人,回去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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