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正文 第八百二十四章 坑害怀王

  石树每日看着司伯言和常乐两个人闹别扭都看烦了,明明两情相悦偏是都不说明白,不止一次地想过给他们俩下个药,生米煮成熟饭就完事儿了。

  没想到,到最后让如霜给做成了。

  “不过我还是得说说你,你这下药明显是想害常乐的罢?你以后讨厌哪个女人,能不能别用花楼里的那套恶毒伎俩?”

  “我从花楼出来的,不用这个用哪个?”如霜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瞧了他两眼没好气道,“你没事儿就赶紧回去,臭死了。”

  石树疑问:“我回去,那你呢?”

  “我?”如霜随口便道,“我自然是回金香楼去,家底儿都被陛下没收了,得再从几个富豪手里补回来。”

  在此之前,她要先从怀王身上扒层皮下来才行。

  “你既然可以不回花楼,便别回去了。”石树拧眉劝说,“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从良?你还在花楼里流连,什么良人能娶你这个不良人?”

  如霜眸光微闪,怀疑他在暗示什么,不以为意道:“说的我从花楼里出来就能找到个良人似的。”

  “总比你在花楼里等强。”石树莫名情绪低沉了下,认真道,“你总要为自己的后半生考虑一下。我认识的江湖兄弟也算多,他们倒是多情仁义,想必不会介意你的出身,我可以替你寻个合适的。”

  如霜的眸光一沉,不悦地倒了回去,冷言冷语道:“不必了。老娘要想嫁人,那些男人能从这儿排到都城,就不劳你找些狐朋狗友了。”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还油盐不进?”石树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那你爱怎么怎么地,我也懒得管你了。”

  “你!”

  如霜气结站起,瞧着他挥袖离去,紧紧握住双拳,红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嘭!

  气恼地一锤桌子,愤愤坐下。

  这个可恶的石树,他脑子是被水灌满了吗?!

  ……

  易昭正在长乐殿中给易河盛缝制喜服,两耳不闻窗外事,白藕匆匆从外面进来,见着她还如此淡然的模样,着急汇报。

  “王妃,婢子刚听说,怀王晚上带回来关着的人是金香楼的头牌,叫什么如霜。”

  起初,如霜还没在意白藕说的事,这事儿她在晚上就知道了,当时怀王突然从睡梦中被侍卫叫醒,连夜出去带了个人回来,说是个犯人。

  她倒是没想到是如霜。

  当时他们与如霜分开不过几个时辰,她能犯什么事儿?还让怀王专门带回来,特意找了个殿院关着?

  白藕明显也在意这方面,见易昭没反应,赶紧说明事情的危机性。

  “王妃,怀王带个头牌回来是要作甚?该不会是想金屋藏娇罢!若是这人犯事,怎么不送她去衙门处置?连个柴房都不舍得关,还让人好生伺候着。”

  “刚刚陛下去了一趟,直接连看守的人都给撤了,这明显是有问题啊。”

  易昭眉头一皱,停下手中的活计。

  这确实是有问题,还有大问题。只不过问题是什么呢?

  “别瞎猜了,怀王是何种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想必其中必有隐情。”

  易昭提醒一句,又继续做自己的事。白藕却是不能如她这般淡然,只管不满地嘟囔了声。

  “他是什么人?以往就爱在花楼风流的人。娶了您还美其名曰带您一块儿去赏歌舞,还不是舍不得那些狐媚子?这下是终于忍不住带回来了。”

  “什么就带回来了?”易昭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不悦道,“你也说了,是陛下去了之后,才将守着的人撤了,此事既然牵扯到陛下就不是你我能揣测的。”

  她当真是好奇如霜的身份了,如何就能跟陛下都扯上关系?

  白藕见易昭说不通,没有一点警惕心,无奈又心急地暗暗吐了一口气,想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给公子易河盛去。

  两厢沉默,不多会儿就听见有人来了。站在门口的侍女打起帘子,一个桃花似的人夹带着浓浓的寒意从外面进来,脸上是化不开的浓浓笑意。

  白藕想着他肯定是偷腥去了,脸上难免浮现出些不满之意,可还是恭敬地下去给他奉上一杯茶。

  怀王刚落座,发现白藕的异常,好心情地调笑道:“你这糯米团子是被谁给扎了?怎生如此不快?”

  白藕愣了下,窘迫地偷瞧易昭。

  易昭忙笑着解释,将喜服暂时搁置一旁:“被只猫给欺负了而已。夫君这是遇着了什么好事?”

  “嗯,是有好事。”

  怀王揣摩着说,眉飞色舞的。

  确实是好事,如今司伯言说通了如霜,如霜日后不再受皇室的束缚,会与他一般过上正常的生活,不必参与到那些尔虞我诈之中。向来与之同病相怜,如今也是替她欣喜。

  瞧着面相淡然的易昭,怀王止不住欣喜地向她伸出手,暗示几番,等她犹豫地将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直接满意地握住。想用这种方式与她分享这种不能说出的欣喜。

  “如今算是皆大欢喜,却是是好事。希望所有人,都能如你我现在这般,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说着,有些嫌隔在中间的桌子碍事,起身硬是和易昭挤在一处坐了,不甚宠溺地将易昭抱在怀里,甚是享受地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当真是觉得没有比现在还高兴的时候了。

  易昭被他弄的云里雾里,却是有些羞涩又止不住的泛起甜蜜,表面上还要硬撑着嫌弃地推搡两下。

  “怀王这是又去哪儿吃了蜜?”

  “还不是掉进你这个蜜罐子里了?”怀王轻笑,顺口就是情话,愣是说的易昭脸颊绯红,笑吟吟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本王的王妃脸皮倒是一如既往薄得很。”

  白藕在旁瞧着他们俩如此腻歪,疑惑间还有些欣喜,悄然带着所有人退出了房间。

  虽然怀王不介意当着他们的面儿做些亲热之事,他们做下人的,还是得有点儿眼力见儿,要不然受伤的还是自己。

  天天瞧着他们夫妻甜腻,任谁看多了也得酸两颗大牙下来。

  可她刚一出门,就看见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进得殿院离开。是个红衣的陌生女人,长的极为好看,但看她的衣着打扮就不是个良家子。

  心思一转,暗道这人莫不就是怀王带回来的如霜?

  她怎么就这般光明正大地闯到长乐殿来了

  ?绝不能让她进去扰了怀王和怀王妃。

  白藕自觉担起守护者的角色,带着两个人就迎了上去,将其拦在了院子中央,不屑地上下一打量,冷声喝道:

  “什么人?竟是敢擅闯长乐殿?”

  如霜娇俏笑了下:“我来寻怀王的。是怀王带我来的王府,说我可以随意在王府中行走,不信你去问问?”

  “哼,我可从未听说过。”白藕不客气道,“你赶紧回到你的地方,不然我就让人送你了。”

  “哦?”如霜的笑意忽然冷了几分,随意地双手报臂,望向正房的位置,大声叫了声,“怀王,如霜有事来寻,您不出来,我可就被人打死了。”

  她的声音很尖,白藕确信屋中的怀王是能听见的,一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指着她道:“你别在这儿随意污蔑!”

  “便是污蔑了又如何?”

  如霜轻笑,见着怀王领着怀王妃出来,绕过她直接走了过去,还装模作样地朝着易昭行了一礼。

  “如霜见过怀王妃。”

  易昭见着她出现在这儿,脸色不是很好。这人什么意思,怎么嚣张地跑到这儿来了?目光疑惑地望向怀王。

  怀王也是同样迷惑,甚至还有些警惕:“你来这儿作甚?”

  “这不是要走了?特意来和怀王道别。”如霜突然委屈地看了白藕一眼,“谁知王妃的人如此不讲理,蛮不讲理地驱赶,竟是要动手打人。”

  “婢子没有……”

  白藕焦急地解释,却是被易昭地眼神压了下去,恼恨垂首,心里将如霜这个狐媚子骂了几百个来回。

  怀王也只如霜的一张嘴有几分真假,未将她的控诉放在心上,只是道:“你要去往何处?”

  “小女子犹如浮萍,无处可依,走到哪儿算哪儿罢。”如霜突然自怜地叹息,“本想留在王府,就怕怀王您答应,怀王妃也不答应。”

  易昭的心情更加不悦了,脸上还是保持沉稳,随意道:“既然怀王都同意,本王妃自然也不会拂了怀王的意思。”

  “当真如此?那不然我就留下罢?”如霜忽然眼睛发亮地看向怀王,一双凤眸楚楚动人,“怀王可愿收留奴家?此生当牛做马地报答怀王您。”

  怀王对着这张美人脸,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甚至想冷笑。

  这人在常乐面前折腾完,居然闲得无聊又来易昭面前折腾。就是仗着他和司伯言不能捅了她的身份,如此肆无忌惮。

  “本王不愿留,你还是早些离去罢。”

  如霜的眸子立刻像能挤出水来。

  “奴家如今身无分文,能往哪儿去?怀王狠心驱赶,全然不顾这么多年的情分,竟是想让奴家流落街头。奴家辛苦伺候怀王您这么多年,竟是落得这么个下场,这可到何处说理去?怀王妃,您给评评理。”

  怀王这算是明白她来这儿的目的了,却原来是没钱了来要钱的。但哪儿有人来讨钱是这么可恶的脸面?当真是让人没有半分的怜惜之情。

  不过,她好像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可怜她,她在易昭面前如此,就是来威胁讹钱的。

  默默叹了声,瞧了眼白藕。

  “白藕,让人将她给轰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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